元峥点头表示同意,“孙儿也是这么想。听翁翁的意义,燕子令的奥妙,崔相和刘渭都不晓得?”
“至于崔更嘛,是个老狐狸。若说刘渭只是贪权,此人则是甚么都贪,以是,以他的脾气,若晓得燕子令的奥妙,只怕早就有所行动了。”
“被你猜对了。”梁湛莞尔,“不但长公主,现在宫里几个公主,提起她也都害怕三分,你这边离及笄礼只要旬日,恐怕她这几日会更加严格地练习你,可受得了?”
说着,将本日如何偶赶上唐二少,又借机害他受伤之事说了一遍。
梁少宰面带含笑,温和看着她在云嬷嬷指导下一点一点改进,仿佛对云嬷嬷的峻厉在料想当中。
元太师持续道:“娘娘当时已认定你是那天命之人,便凭借靖南王府而存,在靖南王府遭受大变后,娘娘抱着襁褓中重伤的你北逃,这才碰到我。”
他深吸一口气,静了半晌,方道:“我会照本身的设法走下去,大梁兵弱将散,军制不改,再多的宝藏只怕都反对不了外族的虎视眈眈。至于燕子令……”
元峥悄悄呼出一口气,如此看来,靖南王府的运气,倒是和林府有几分类似。
终究一顿饭结束,云嬷嬷先行辞职出去,留父女二人坐在榻上饮茶。
梁湛和顺笑着,“云嬷嬷不但是太后娘娘身边的人,更是宫里头几个公主的教养嬷嬷,长公主也是她教出来的,出了名的峻厉,但经她调教出来的女子,必是大梁值得盛赞的贵女表率,崔府的几位小娘子也曾请她去讲课。”
燕喃也不客气,接过大口一饮。
“翁翁。”元峥见过礼,在元太师劈面盘腿落座,“小子本日寻了个去唐府的机遇,过两日想约上萧世子和崔十一同去唐府探探景象。”
燕喃调皮嘻嘻一笑,上嘴唇还挂着奶沫,半撒娇道:“也就在爹面前女儿才敢猖獗了。”
“累了?”梁湛亲身满上一盏茶给燕喃递畴昔。
燕喃有些明白,当初长公主说到云嬷嬷时,为何有种幸灾乐祸的神采了。
元太师见他沉吟,更加抬高了声音道:“元某只想问将军一句,将军一心强大梁复幽州,是为官家,还是为大梁,抑或,为天下人?”
燕喃听这话只觉透着几分不对劲,似懂非懂点点头,内心暗自揣摩,比任何人都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