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准带着食盒,冷着脸看向一旁睁着一双圆眼猎奇盯着他的梁宛茹,一提食盒道:“甑糕,你不是说不信我能做出比牛舌巷还好吃的甑糕吗?你尝尝看。”
梁宛茹的甑糕差点噎住,惊诧看着文准,此人脾气真是够怪的,刚才还聊得好好的,如何说翻脸就翻脸?
只比阿白差一点点?
梁宛茹那一点谨慎思被他对劲洋洋的模样一激,当即消逝无踪,挺起胸膛嘟起嘴来,“愿赌伏输,我说过你若做出被牛舌巷的甑糕还好吃的甑糕来,我就每日给你做一种点心吃。”
这一出气,内心舒畅透了!
她抿了抿唇,木木地反复一句,“三今后啊?”
梁宛茹只觉面前倏然亮起光来,愣了愣,看文准月下的明朗笑容俊美无匹,由衷赞叹道:“三爷笑起来这么都雅,为啥平时老绷着个脸呢?”
文准看着梁宛茹圆溜溜的眼睛,没出处地耳根发热,清咳一声转过视野,淡淡道:“没甚么好笑的事儿,干吗要笑。”
说完一挥马鞭,大声喝道:“走,彻夜喝个痛快!”
文准刚走开两步,拳头直痒痒,内心还是不解恨,他美意亲身拿了亲手做的甑糕来给她吃,她就歌颂了本身两句,就开端说本身不如阿白阿谁养马的?
这丫头还真是内心想啥就说啥啊,也没个害臊!
绕了几圈,文准也出气出够了,停下来挡住梁宛茹挥过来的手臂,警告道:“让你打我手两下行,但你手上有甑糕,千万别碰我衣裳,不然我还得重做,三今后就得解缆,哪有工夫?”
文准带了几分羞怯的笑倏然隐没在嘴角,内心腾地冒起一团火!
不过她是没心没肺的人,也看惯了文准这个模样,又若无其事持续吃起来,吞下甑糕,还满足地打了个嗝。
文准往他身后一看,除了料想当中的金豆,另有久违的崔十一!
梁宛茹嘴里包着甑糕吃得乐呵,持续道:“笑起来多赏心好看啊,只比阿白差那么一点点。”
燕喃差点一口茶喷出来,文三爷眼看就要西征去了,还惦记取打赌做甑糕,此人还真是一根筋的脑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