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有些很首要的事情,想劳请你和祖剔跑一趟?”
却引得虞濛噗嗤一笑:“殿下虽不喜与女子打仗,但待人倒是非常刻薄的,他明知你没钱,还要收走你的金饰赐给侍卫拿去换酒喝,对你的确够‘与众分歧’的!”
祖剔和裴让面面相觑。
安插结束后,已经很晚,卫戗往仆人给她安排的院子走,老远瞧见火线有个花里胡哨的身影守在院门前,她当机立断,回身就往回跑,绕到院子另一侧,翻上墙头,对着院门方向冷嗤:“当你守住大树,老子就必须一头撞上去啊!”
虞濛嘲笑一声:“我所讨厌的,便是表姐这类态度。”斜眼过来:“我既要嫁他,自当与他同心同德,可表姐常常来我这里,凡是提及他,开口杜口满是他的不是,你嫌他生长环境不好,阿濛倒想问上一句,当世鸿儒竞相游历的南公避世雅境都会被视作粗暴之地的话,那边敢称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