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作畴前,若叫姨婆听她说出如许大逆不道的话,必定又要捶胸顿足,大声忏悔本身“教诲无方”,但她现在陷在哀痛的情感中,实在没故意机去改正卫戗的用词不当,长叹过后,沙哑道:“详细细节我也不太清楚,只记得那天,瑞珠倚仗本身是虞姜贴身婢女的身份,大师不好禁止,在门子去通禀时,硬冲进你娘静养的别院,进门以后,不等你娘出声扣问,瑞珠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叩首如捣蒜,把前额都磕破了,声嘶力竭的哭求你娘去救救她娘女郎。”
姨婆一向想不明白,她娘统统安好,如何就流产了,找不出启事,最后不得不认同“劳累过分而至”的说法,为此,这些年一向自责不已。
卫戗总结道:“如此说来,流产的过程差未几,只是结果大相径庭!”
卫老夫人前脚刚出门,七大姑八大姨后脚就挤出去,莫不苦口婆心开导她,虞姜是个和顺的,给卫毅抬了如许的妾室进门,总比纳个不知根底,无事生非的刺儿头好,并且如许也消弭了她的后顾之忧――如此一来,就不必担忧今后会冒犯不顺父母、无子、恶疾、妒,七出中的四个条目,她也能够高枕无忧的过上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