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将军,前方有诈 > 第13章 鸳鸯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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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想她都化成这副模样了,别说一个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估计她娘如果还在,都一定能认出她来,心下稍安,这才鼓起勇气去细看由纱帐隔出的这一方不算太大的空间。

卫戗微微眯眼,装成听不懂的模样:“甚么‘珏’字牌。”

他转过身来,将腰线以下沉入飘着花瓣的药浴内,和顺款款道:“我是王家十一郎,单名是个‘瑄’字,你呢,你叫甚么名字?”

“什、甚么我?”烦恼的卫戗开端装胡涂——难不成那么低声的谩骂他也能听到?

厥后司马润偶然间发明那玉佩,他当时神采很怪,转天便拿来很多曾承诺给她,但迟迟没有送来的名刀宝剑将那玉牌换走了——嗯,她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汇集兵器。

“哗啦”一声水响,惊得卫戗差点跳起来,她绷紧身材,端起应战姿式,与此同时,毡帐外呈现大量脚步声。

不过,她还是没能看清他的真脸孔,因他眼睛上覆着一条约四指宽的锦带,细心闻闻,撤除内里的熏香外,这里仿佛还飘着一股子药味。

卫戗不经意的扫了一眼,顿时呆住——本来这家伙看似白璧无瑕,摸着温润细致的肌肤,却从项后发际线正中直上一指处的哑门穴到尾骨,闪现出一行近似符咒的笔墨。

正思虑对策,忽觉背后劲风崛起,卫戗前提反射的闪身遁藏,眼角余光瞥见一团黑从旁掠过,突入纱帐中不见踪迹,她忍不住小声咕哝了句:“甚么鬼?”

但转念便明白过来,恐怕宿在这毡帐内的家伙是个身娇体贵的主,荒郊田野蚊虫多,这香约莫是用来驱虫的。

等不到她的回应,他悄悄叹了口气:“好吧,我们临时不说这个,你也晓得,现在内里满是我的人,只要我喊一声,你便再也出不去了,以是,我但愿你能够照实的答复我,那块‘珏’字牌是不是被你拿走了?”

从那今后她便再也没见过那块玉牌,倒是和司马润无话可说时拿它当减缓难堪氛围的话题问过他,司马润只说,有人急着找那玉牌,但那玉牌究竟有甚么用处,他也不清楚。

这声音,有点耳熟呢?卫戗循名誉去,面前纱帐层层叠叠,把里头的人和物遮个影影绰绰,甚么都看不清。

她气得想杀人,他竟然还和她很熟似的说:“别闹。”

卫戗尾音还拖在口中,就见那只她本来觉得只顾臭美,没空理睬她的聒噪鸟俄然展翅飞过来,落在桶沿上,歪着小脑袋盯着她黑亮黑亮的脸看了老半天,然后冒出一句:“主君,这只是阿引的同类。”

等她反应过来,忙闭眼转头,暗骂道:这遭雷劈的死小子是筹算害我也伤眼吧!

是用朱砂描上去的么?卫戗猎奇的探出食指抹抹,好像上等玉石般光滑,摸不到任何异物的粗粝感,又忍不住伸出指甲抠抠,没抠掉,难不成是天生的?

他又收回她当初听到的那种降落磁柔的轻笑声:“呵……”但此次紧接着又跟了句:“公然是你!”

“还不出去,莫非是要出去?”

是谁说的王瑄是个谦谦君子来着,谁家谦谦君子和未出阁的良家女子才见第二面,连对方是谁都不晓得就拉人家鸳鸯戏水?

卫戗一惊,心下暗道不妙,回身就想原路返回,却发明刚才出去的缺口处俄然亮起火光,接着缺口两旁的牛马车就如火药被扑灭的引线,次第燃起火把。

少顷,从纱帐内传出轻柔的一声低唤:“出去吧。”

在这个期间,血玉虽不常见,但也不是完整找不到,她宿世拿到的那块玉牌,除了正面刻的是个“瑄”字外,余下不管后背图案还是质地,都和这辈子找到的“珏”字牌普通无二,不过阿谁时候她身兼琅琊王妃和骠骑将军两重职位,不差钱,并且桓昱也说那玉牌透着一股邪气,她便将它丢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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