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吴县令了,我们两个还睡了一个时候,你是连眼皮都没合。”
冯秋墨本来挤在一堆的脸伸展开来,月朔品鉴,他就喜好上了这首诗,再读几遍愈有味道,忍不住赏鉴起来,竟是沉迷此中,不由自主暴露笑容。
冯秋墨坐如青松说道:“我当然敢,孙监察,你若再混闹,我不旦要请圣裁,还要上书告你!”
“我倒感觉这卷子能够提上一等。”
最后按文史的评分品级,吴县令亲身选出五十份来,再出处监考对诗词评等。
吴县令清算出五十份考卷,放在案桌上,打了个哈欠。
为何?他那里晓得为何?
“啊?”吴县令苦着脸问道,“这又是为何?”
也怪孙监察,来由过分荒唐,行事尽情妄为了些。
吴县令有些不测,这酸腐老头如何会给人提等?来由虽牵强了一点,但是本年遍及评分太低,连第二名都只是甲下,他这个县令脸上也无光,指不定还要被文院那些老鬼指责治学不严。
孙监察岿然不动,只冷眼瞧着他。
忍不住内心漫骂,这临安县的男人都这般没出息?连个女子都比不过,就是第二名都差两等,别的更是不堪入目了!
“方才孙监察不是说,笔迹不影响卷面不能扣分?此人字体普通,但是工工致整,无一错字,凭甚么降等?”
吴县令看他手舞足蹈的模样,忍不住笑道:“冯老还是这般,碰到有才调的人见猎心喜,连笑都收不住了,冯老,此诗我感觉更像抒发你的情意。”
冯秋墨和孙监察都是眼睛赤红,繁忙了一早晨,这阅卷之事粗心不得,且要尽快回文院禀报终究成果,以是时候从速。
“你不也说卷面草率只能怪他不敷松散吗?我们读书之人,书法乃是顶顶首要的,就连童生都有习字课,就是因为字如其人,字代表着一人的涵养和治学态度,此人决不能评为甲上!”
“诗还不错,没甚么韵律大错,只是对仗差了些,勉强评个甲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