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惟芬怕本身进了太子府没有背景,必放心急火燎的要来寻你说话,刘鸾见我们府中倒了霉,必定要来看你同闵惟芬的笑话。”
闵惟芬抓着闵惟秀的胳膊,眼泪汪汪的好不成怜。
不晓得多少人等着看笑话呢!
“五娘,五娘,你让我去见一见祖母好不好?救一救我爹好不好?我们姐妹这么多年,我……我日掉队了太子府,必然会好好酬谢你的!”
安喜趴在武国公府的大门背后,撅着屁股,透着门缝往外头看。
这时候,闵惟思便暗戳戳的提了个主张,骗刘鸾去林娘子那边抱猫儿,如果林娘子活力,嘿,都是刘鸾干的啊,跟我们有啥干系啊!
翌日一大早儿,闵惟秀刚从演武场返来,才用到第四个馕饼,闵惟思便提着一包卤好的肉干儿,打着呵欠的走了出去。
闵惟秀听得演技都将近绷不住了,天底下竟然有这么无耻之人!
“我听人说,太子殿下有一年在城东的小河边,见过一个穿戴鹅黄色秋衫,抱着纯红色猫儿的小娘子,当时天比较黑,没有看清楚脸,但是那惊鸿一瞥,已经是非常的难忘。”
闵惟思嘿嘿一笑,“你觉得哥哥我是你呢,我昨儿个就让人去给王七郎指导迷津了。你就等着看好戏吧。现在我但是要归去歇着了。”
“说好了,先遵循昨儿个我们在马车上筹议好了的来演一段,我瞧着你诚恳,惯不会哄人,别让刘鸾看破了。”
但背面的事情一出,便是傻子都晓得,他们是借着林娘子当枪杆子使,要整王家呢。
安喜看了好一会儿,仓促忙忙的招了招手,先招了招左手,又招了招右手,“两个都来了,小娘,该我们出场了。”
他将那肉干儿往安喜怀中一塞,鄙夷的看了闵惟秀一眼,“我们家穷得只吃得起馕饼了么?哥哥刚从知味记返来,给你带了些卤肉,配粥喝,不吃饱了那里有力量干活。”
闵惟秀说着,甩了甩袖子,将本身的手摆脱了出来,“你说的这些,我都帮不了你,我们两家已经毫无干系了。不过看在昔日姐妹的份上,我就帮你最后一次。”
“这会不会有点不刻薄呢?毕竟刘鸾好好的一个贵女,都要去做妾了,也是有蛮惨。”
闵惟思脸一板,“他们不是都骂我们家的人不是奸臣就是纨绔么?作为一个奸臣,甭管是脸上,还是内心,就没有不刻薄这三个字!如果有甚么坑你笑你的机遇,刘鸾包管跑得比兔子还快呢,不信你一会儿去门口候着就晓得了。”
闵惟秀无语了,你这黑眼圈儿,还不是因为你夜夜歌乐!
闵惟芬神采一冷,她阿娘……
不远处的清油顶马车里,刘鸾捂着嘴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哈哈,闵惟芬真的被扫地出门了!看来传言都是真的,快快快,我们进宫去,可千万不能让她咸鱼翻身。鹅黄色的裙衫,红色的猫儿么……”
闵惟秀瞧着她的神采,实在是不耐烦起来,若不是为了引刘鸾中计,她连话都懒得同闵惟芬说,都甚么时候了,还光想着本身嫁奁的事情,当真是凉薄。
闵惟秀小脸一红,“直接把林娘子的猫儿偷抱出来不好么?何为要去牵涉刘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