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春香我晓得,如果韩山没有扯谎,我们很轻易就能找到柳江,说不定韩山感觉没有脸回家,就住在柳江家中呢。”
韩山看了过来,不答话,姜砚之弥补道:“这也是本大王想问的。”
姜砚之毫不踌躇的从怀中拿出那张画像,走到了韩山跟前,张了开来,对比着韩山看了又看,“闵五,你来看看,是不是不对劲啊!这长得不像啊,一个眼睛那么大,一个眼睛这么小……”
闵惟秀想着,叹了口气,那韩李氏会不会悔教夫婿觅封侯呢?
他胡思乱想着,张口问道:“三大王本日登门,不知……但是帮太子殿下……”
韩山笑了笑,“不熟谙。”
“你熟谙画中人?”
三人见问不出更多的事情来了,只得从府上告别。
“不晓得三大王寻鄙人有何事?”
“那柳江住在那里?”
说完,便领着气鼓鼓的闵惟秀出了门。
“不是,小王本日前来,是来会一会府上的新婿韩山的。长兄听闻将来太子妃贤能淑德,心中欢乐得很,那里需求我前来。”
那些官宦人家的小娘子,与其嫁给无所事事混日子的纨绔后辈,还不如在榜下择婿,特别是那进士落第的学子,指不定今后便能封侯拜相。
李祭酒乃是一个白胡子的小老头儿,心中直犯嘀咕,早就听闻闵惟秀同太子靠近,莫不是我闺女要当太子妃了,她上门来打人的?
“你的眼睛,方才可不是如许说的,你必定熟谙他,他也叫韩山,一样是大名府来的考生。你不消狡赖,本大王正在寻他,自会去你们本年一块儿招考的人扣问。如果旁人都说你们了解,那你可就是扯谎了。”
李祭酒眉开眼笑的,连茶水都撤了,换了更好一等的,“是是是,韩山快来见过三大王。”
到最后,一行三人出了门,往那李祭酒家中行去,本日乃是休假日,李祭酒家中宅院颇大,因为老娘尚在人间,并未分炊,一大师子人都住在一块儿。
三人一登门,李家人便一头雾水的驱逐了上来。
但是他有甚么体例?这都是运气的安排啊!
姜砚之眸子子一转,“现在我们要去会那韩山,闵五可要同去?毕竟这是你家的事……”
闵惟思翻了个白眼儿,“我要同去。”
不一会儿,路丙便领着那韩李氏又返来了,姜砚之笑了笑,接过了那画像,“你且先歇息,放心,闵五家的事,便是我的事。待有动静了,就奉告你。”
擦!刚不是说我家的事,就是你的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