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身边站着的则是忧心忡忡的太子殿下,另有不晓得在想着甚么的二皇子。
闵惟秀想着,甩了甩头,试图抛弃脑袋中那些大逆不道的设法,跟着姜砚之往前冲。
晋王笑了笑,“就晓得你会翻脸不认,以是我美意美意的来提示你一下。当初你明显就承诺了四个字,兄死弟承!”
姜砚之点了点头,一把拽住了闵惟秀的手,“走,我们去寻阿爹。”
兄死弟承?
晋王说着,坐了下来,“兄长,不晓得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你坐上阿谁位置,当着我同阿娘的面,承诺了甚么?”
临安长公主正挡在官家面前,冷冷的看着晋王。
姜殷还要说话,被晋王拦住了,“惟秀,你阿爹是如何回事?我不过是同官家一起喝杯茶,几兄妹一块儿聚聚,他如何就打打杀杀起来了。我们都是读书人,读书人就用读书人的处理体例。”
闵惟秀同路丙则是一左一右的护着他,他怕冷,穿很多裹得跟一个球似的,却恰好又骑术差,一个不慎就要掉落下来,前面那么多人马,这一掉准得被人踩成肉泥。
一行人奔驰了一阵子,很快便到了皇宫跟前。
“二舅你说完了么?说完了我有一件事情要问你!七义镇的许夫人说,你因为姜术之事,非常的悔恨我家二哥。那么我想问你,是不是你教唆了闵惟芬,去杀了我嫂嫂蔡鸢!”
以是万事皆有因果,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
晋王瞧见姜砚之神采一变,而姜殷一扭头,看着闵惟秀那红彤彤的狼牙棒,顿时恶心得吐了起来,“阿爹你看,你还说让我娶闵惟秀,我是决然不会娶这么一个蛮横人的!”
闵惟秀心中暗自鄙夷了一些这群人,瞧瞧,大陈为何孱羸,因为都是被这么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管着啊!
“惟秀活了这么多年,真是长见地了。我固然生的漂亮萧洒,风骚俶傥的,但是我也是绝对不会娶一个见血就吐的小!娘!子!”
晋王一见闵惟秀动了手,顿时大怒,“还等着做甚么!脱手!”
闵惟秀举了举狼牙棒,“你耳朵如果聋了,我能够勉为其难的帮你掏上一掏。”
“以是,兄长还请开个金口,兄死弟承吧!”
一行人一起疾走到了官家的寝殿,齐刷刷的叛军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一见武国公等人到来,立马就两边就厮杀开来。
“是又如何?”一旁的姜殷阴阳怪气的接话道。
官家皱了皱眉头,却不言语。
在他们二人身前,一左一右的站着的是东阳郡王另有闵惟学,一人拿剑一人拿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