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江勤谨几人都退了出去,书房中闪现一股难言的沉寂,七老太爷神采还是丢脸,双目微闭靠在太师椅上,底下跪着的江勤翰神采仿佛有些微微发白,不时看一看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的父亲,沉默了不过一会,就闻声门外响起一阵轻微的拍门声。
“父亲····”江勤远几兄弟都有些震惊的看着本身的父亲。
江勤翰闻声父亲的问话,忍不住的有些胆战心惊,即便现在的他已经在外为官,已经不是当年阿谁屡试不中的得志人,江勤翰硬着头皮低着头将那天的事说了一遍,天然不敢提以后他与姚氏说的话,即便如此,七老太爷的神采还是跟着他的论述一点点黑下去。
‘砰’江勤翰的话还没说完,七老太爷已经重重的一掌拍在了黒木书桌上,将房间几人都吓了一跳,七老太爷双目圆睁瞪着上面跪着的江勤翰,这是本身的儿子,这是本身那在内里仕进多年的儿子,但是这份气度却比不上江家一个浅显的旁支后辈。
“如何?你们感觉有题目?”七老太爷只是扫了一眼本身的几个儿子,然后将目光转向江勤谨,江勤谨低头想了想,站起家来躬身施礼后笑着说道:“这是七叔的家事,统统都凭七叔做主,既然七叔决定了,那勤谨这就去安排。”
江勤谨将心中那点安慰的心机丢开,再如何说七叔都是本身的亲叔叔,管束的也是本身的亲儿子,而贰心底对于本身五弟的各种做法也并不是没有一点牢骚的,如果开祠堂能令敏薇母女的处境好一些,他作为族长当然不会禁止。
七老太爷仿佛闭目深思了好久,最后展开双眼看向江勤谨,语气果断的说道:“勤谨,事到现在只能调集族人开祠堂了。”江勤远有些踌躇,开祠堂,那就是要在五弟在合族面前跪祖宗请罪,不管五弟做很多不对,他毕竟是本身的亲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