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征拍了拍女儿的肩头,沉沉说道:“靖边,再忍耐几日。”
皇甫永宁明显对昭明帝没有太好的印象,究竟上这燕都城里能让她有好印象的人真的未几。公孙胜算一个,那乐亲王齐景焕只能算半个,其他的就再没有了。实在之以是对齐景焕的印象还不错,那美满是因为皇甫永宁救了齐景焕的启事。
越想,皇甫敬德越感觉对不起女儿,他将手掌放在皇甫永宁的肩膀上,涩声说道:“靖边,爹对不起你!”
堂上之人都没有看清皇甫永宁是如何闪避的,就听到砰的一声,那只茶盏在皇甫征本身的脚边摔了个粉碎,碎瓷碴子连同滚烫的茶水四周飞溅,恰好溅到坐在皇甫征身边的刘氏身上。
看到女儿这般听话,皇甫敬德倒是一阵心疼,从他在那片深山老林中找回女儿直到现在,女儿没有过过一天小女儿家的落拓娇气的糊口,她向来都没有撒过娇,有的只是咬紧牙关死扛着。别人家的女儿绣花扑蝶,他的女儿却整日与刀枪为伍,别人家的女儿在父母怀中撒娇使痴之时,他的女儿却在生与死的边沿挣扎。
皇甫敬德点头感喟,象是对女儿说话,又象是对本身发誓普通的说道:“孩子,今后非论你想要甚么做甚么爹都承诺你。”
刘氏“啊……”的尖叫一声,本能的捂住左边脸颊,她再也保持不住本身的形象,只跳着脚的大呼道:“来人,快来人……”
父女二人很快来到快意居,皇甫征和刘氏已然端坐在上方,只等着皇甫敬德父子上前见礼。
皇甫敬德只向父亲行了跪礼,然后不等皇甫征叫起就先自站了起来,皇甫永宁倒是连跪都不跪,只躬身抱拳淡淡问了一声好,然后便站直了身子,她笔挺笔挺的站着,仿佛如一杆永不曲折的钢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