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但是太后难堪你了?”刘贵妃满脸体贴的问道。
太后被哭的心烦极了,可又不能就这么将皇甫靖边的实在身份说出来,只得冷声道:“你归去好生安抚瑶丫头,皇甫少将军污不了她的明净。”
昭明帝低头一看,也被气青了脸。他就坐在太后身边,太后扫了一眼,也看清了旨意内容,还看到了相称清楚的关雎宫刘贵妃的玺印。
皇甫永安就将贵妃赐婚,皇甫元帅大怒闯宫,公孙元青请他从速写一份证词备用之事全都说了出来。
“胡说,梦瑶是深居闺阁的蜜斯,皇甫少将军又未曾去你们府上做客,她如何能够碰了梦瑶的身子!”到底想着皇甫靖边女儿家的身份是个奥妙,以是太后并不说出来,只是冷声怒喝。
皇甫敬德进了慈宁宫正殿,扑通一声跪下,他也不说话,只是除了头上的官帽,连同赤金狮钮帅印一同放在地上,大声说道:“太后娘娘,皇上,罪臣皇甫敬德前来请罪。”
香案设好,皇甫敬德与女儿一起跪下接旨,听曹公公念罢旨意,皇甫永宁惊呆了,皇甫敬德则是怒不成遏,嚯的站起来瞪眼曹公公,大喝道:“皇甫敬德不接旨。”
这便有了齐景焕带着皇甫永安与公孙氏三兄妹另有皇甫永宁一起呈现在慈宁宫之事。
昭明帝本能想护着刘贵妃,他刚想开口便被太后堵了返来,“皇上,从甚么时候起,贵妃也有颁旨的权力了?”昭明帝立时哑口无言,甚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郑氏忙说道:“那是皇甫少将军少不更事,等他们成了亲,梦瑶会让他来给娘娘赔罪的。”
昭明帝面色也黑沉的吓人,小寺人正要出门传太后口谕,不想皇甫敬德却跪下说话了:“太后娘娘息怒,本日赐婚之事全由昨日之事而起,臣请太后娘娘答应,传诏公孙氏三兄妹,连同臣子皇甫靖边进宫,与周四蜜斯劈面说清楚,也免得将来传出甚么流言流言,坏了犬子的名声。”心中怒极的皇甫敬德如何肯等闲放去算计自家女儿的周四蜜斯。
太前面色更沉,只是不好回绝皇甫敬德这个合情公道的要求,只得沉声道:“罢了,传那对胡涂东西来晋见。”
“太后娘娘,臣妾是梦瑶的亲生母亲,若非真有此事,臣妾如何能往亲生女儿身上泼脏水。求您息怒,听臣妾细说。”郑氏没有想太后会这般活力,吓的从速伏地叩首,吃紧的为女儿分辩。
郑氏摇了点头,委曲的说道:“臣妾如何样都没干系,只是受不了梦瑶受委曲。原觉得太后娘娘至心疼梦瑶,万没想到实在只是面子情儿。太后底子不把梦瑶当回事儿。”
刘贵妃惊奇的问道:“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啊,你倒是重新细细的说,这没头没尾的真让人听不明白。”
太后吃了一惊,立即皱眉不悦问道:“瑶丫头如何了?”
皇甫敬德得胜还朝,父子二人圣眷极浓,刘贵妃做为昭明帝身边第一宠妃,天然是心知肚明的。固然她因为之前的事情对皇甫敬德父子挟恨在心,但是若想让她的儿子坐上太子之位,刘贵妃必须放下心中的怨念,去争夺皇甫敬德父子们的支撑。
皇甫敬德还真没有猜错,周侍郎府上,四蜜斯周梦瑶接了赐婚圣旨以后,一扫昨晚要死要活的模样,从速打扮来欢天喜地的往宫中谢恩去了。皇甫敬德和周梦瑶是前后脚进的宫门。
郑氏还要哭求,太后已经唤人出去送她出去了。郑氏不得不消帕子擦了眼泪,抽抽泣噎的退下。
郑氏欲言又止,看了看太后身边奉侍的宫女寺人,太后眉头皱的更紧,挥挥手便世人退下,沉声道:“现在能够说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