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永宁接过关凭,淡笑说道:“你并没有出错,有甚么错,起来吧。我现在能够进城了么?”那名守城卒从速退到一旁,躬身应道:“少将军请……”
“敢打我们世子爷,狗杂种,你活腻……”临阳王府的仆人们见世子爷吃了大亏,全都拔刀向皇甫永宁冲去。
皇甫永宁点点头,轻抖马缰催动马儿往城门而去。在她的身后,传来一阵细碎的对话声,然后便是一声极整齐的“少将军走好……”
少年口中的阿大恰是刚才为首的阿谁中年人,他大声应是,从怀中取出一个银锭子砸向皇甫永宁,然后跳上马向奔雷跑去。
阿谁中年男人见皇甫永宁完整不买帐,立即拦住来路大呼道:“小贼,你如果识相就乖乖将马献给我们世子,如果不识相,哼……”
奔雷跑到皇甫永宁身边方才停了下来,皇甫永宁伸手拍拍马脖子,顺手抓过马缰绳,她听着远远传来的呼喝之声,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就凭如许的破技艺也敢学人家拦路抢马!”皇甫永宁冷冷调侃一声,便催动马车往前持续走了,奔雷趾高气昂的跟在皇甫永宁的身边,若非倒在地上的临阳王府仆人们翻滚的快,怕不得很被奔雷踩断几条腿。
“好大的狗胆,我临阳王府的人你也敢伤,来人,与本世子爷重重的……”阿谁少年见阿大被弹返来的银锭子打中,立即指着皇甫永宁尖叫起来。那锋利的声音实在刺耳的紧,皇甫永宁听的心烦,手中马鞭在地上一卷一扬,一坨新奇马粪便被甩进阿谁少年的口中,将他的话全都堵了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