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殿里灯火未灭,姜泽蔫头耷脑的坐在谢琳劈面的黄花梨雕花包金交椅上,满室的金碧光辉与他眼中的阴霾构成光鲜对比,他只要一想到先前在宫宴上,本身被蔚池与姜衍牵着鼻子走,不但让启泰朝臣、也让三国使臣看尽了笑话,就羞恼痛恨得咬牙切齿,只恨不得将本日插手宫宴的人全都杀光才好。
这就是圣元帝的宠嬖,如许的宠嬖,让谢琳从骨子里感觉发寒――公然是皇家之人,她以往如何会觉得,圣元帝已经爱她爱到骨子里,不管如何都不会做有违她志愿的事?
她用绣帕擦了擦眼泪,持续道:“那老虔婆自来就不喜哀家,她留下赐婚懿旨哀家固然不测,但却并不放在心上,因为这都是那老虔婆本身的意义,而我们与老三和镇国将军府的干系,不管是否有这道懿旨存在,这态度都窜改不了分毫!”
他垂下眸子,抿了抿唇,道:“母后别急,儿子还是感觉此事颇多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