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灿看看走出门的二哥二嫂,看看仍旧有些恍忽的母亲,走畴昔拉了拉母亲的手。
两人出了门,薛灿正耷拉着脑袋倒背着小手在院子里绕圈圈。
纪真一下子没把持住,没头没脑冲着酒窝亲了上去。
晋阳侯夫人说:“自从搬去水砚堂,阿灿越来越活泼了,之前总像小大人似的。”
纪真笑了笑,插了一句:“母亲,我有话说。”
纪真毫无所觉抱着小舅子往前走。
看到丈母娘脸上压抑着的肝火,纪真想了想,懂了。年纪差未几的小女人,薛楠不但比薛慧大一辈,还要大上六个月,可婚事却要让着侄女。晋阳侯夫人看好了几家,却被婆婆一句话就夺了畴昔让大房先挑。
晋阳侯夫人板滞脸。
晋阳侯夫人拿着丝帕的手猛地抓紧,内心也紧了紧——现在的姚夫人就是填房!
晋阳侯夫人拉开儿子的手。
薛灿小身子一扭,伸开两条小胳膊往纪真脖子上一抱,小下巴往人肩膀上一搭,看都不看他二哥。
薛世子看一眼媳妇,刹时挺胸昂首。
纪真喜滋滋数金馃子,那边母子两个提及了薛楠的婚事。
看丈母娘精力有些恍忽,纪真和薛凛很快就告别了。
卧槽,谁把他弟弟教成如许了!
晋阳侯夫人回过神来,低头看着小儿子终究养出肉来的小面庞,伸手一揪。
薛凛:“……”能不能不要老亲一个处所!
只长一个酒窝还是太少了!薛世子略遗憾。
薛灿面无神采拿来讲义和条记。
回了屋子,纪真把薛凛往床上一扑,伸一根手指戳人脸:“把酒窝交出来!”
让酒窝控如何活!
纪真顺手就把人抱了起来。
太犯规了!
薛灿捂脸。
晋阳侯夫人说:“姚家有家训,男人四十无子方可纳妾,只这一点就赛过别家很多。别的几家也是我细细选出来的,都托人探听过。”
薛凛脸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