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凛:“……”
等人到齐,一行人解缆前去隔壁状元府过端五节趁便赏花。
五郎比薛凛小三岁,膝下已有一儿一女,都是嫡出,现在媳妇又怀上了,传闻屋里有两个通房也怀上了。
以是老天子,你究竟甚么时候想驾崩嘛!
到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有很多人了,正热热烈闹陪着老夫人说话,一家五口一出来内里就静了静。
纪真摊开一大张纸,在上面写字,一边写一边讲解。邮政,驿站,漕运,车马行,然后画了一个大圈圈起来,中直接着写,报纸。
晋阳侯夫人神采未变,顶着一屋子打量的目光带着四个孩子给老夫人见礼,见完礼就带着女儿上前陪老夫人说话,薛楠更是凑在老夫人怀里撒娇卖乖,直把人哄得刮着她鼻子笑。
薛五郎百思不得其解,转头看到二嫂冲他笑,顿时浑身的汗毛都站起了。
五郎薛昭俄然感觉背后一凉,浑身都不安闲了。他和他二哥一样,标准的武人,糙男人,读书天生短板,对满肚子弯弯绕绕的读书人本能的不喜好,恰好天底下最会读书的那一个嫁进了他们家!被看一眼都起鸡皮疙瘩!说几句话就想逃窜!真不晓得二哥如何受得了!莫非这就是上过疆场和没上过疆场、杀的人多和杀的人少的辨别?
三人一进门,晋阳侯夫人就感觉面前一亮。三人都是新裁的衣服,一样的格式,料子也差未几,只在色彩上有些不同。纪真的是很浅的青色,薛凛和薛灿的也都是青色,只是色彩要深一些。
薛凛:“……哦。”只感觉怀里的轻浮的纸张重逾千斤烫手得短长。
纪真表示,身在将门,男丁天然是多多益善,他媳妇不会生,远亲的小舅子还小,目前两个已经结了婚的合法龄的叔伯小舅子天然是出产主力了,多生,快生,优生,养孩子的银子多的是!纪哥不差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