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和梁二顿时一模一样的卧槽脸。
被困孤岛,连吃三个月红薯,一天三顿,亲手催种!
纪真说:“棉花吃肥重,不能重茬。那几个生手都在我庄子上,随时能够领走。”
太子眼睛一亮。孤最喜好赢利的东西了!
太子是便服。
纪真把那只贼手拍下去,说:“我的就是你的?呵呵,薛世子就是我的。”
纪真说:“传闻殿下比来在办报纸,我有几个小设法。”
太子和梁二都愣了愣。
殿下含了一口老血。
坐在马车里,纪真把三个罐子在腿前一字排开,摸摸这个,摸摸阿谁,别提多满足了。
殿下精力抖擞,决定不管纪六元看谁不扎眼,只要毛病不大,顿时办了他。
并且,纪六元对红薯心机性讨厌!
有太子哦,刚好进个谗言先。
纪真开门见山:“殿下,我是来进谗言的。”
目标达成,纪真告个辞就要走,走到门口,想起来了,说:“殿下,现在我要进谗言了。”
太子:“……”咦,关键谁?快说,孤帮你办了他!
纪真瞄一眼太子神采,说:“我传闻,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种红薯。这当官啊,无能当然好,品德也不能不要。我那大舅是个大儒,门生可多可多了!”
纪真一愣,说:“红薯,白薯,地瓜,叫甚么的都有,不挑地,产量挺高。南边有种,前次我在济州还看到有人吃了,如何还没推行开吗?偶尔吃吃还好,吃多了烧心。”
纪侯爷顿时就连生机的处所都找不到了。
梁二用力点头。可不是,侍弄得可好了,外祖母可喜好可喜好了。
纪真说:“均匀亩产两百斤。”
闻到熟谙的香味儿,梁二从速往怀里一塞,爬起来就往纪真身上蹭,一手试图往人身后抓:“这么多,别吝啬嘛,我们甚么友情啊,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再来一些嘛!”
纪真想起阿谁欠他很多银子不还还使手腕放他长假美其名曰庇护纪六元的奸刁太子,抓莲子的行动就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