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强顶着个冰块儿脸,“大人公事繁忙,焦急分开小的不敢有牢骚。”
古瑞星头皮一麻,作势踢了关承一脚,一脸怒容地呵叱道:“你这出的甚么烂主张,古将军府上蜜斯被人欺负,我们怎能坐视不睬,混帐东西。”
古府上来就抛了这么大一个爆炸性的动静出来,固然细节未曾说,但大抵意义倒是说明白了,这是两个有婚约的府邸之间要计帐,要冒死。这么震憾性的事件,功德的人们如何能够散去,这热烈是看定了。
古瑞星感觉可行,刚要点头嘉奖关承一句,古强不声不响地靠了过来。
彥公子慢腾腾地踱步出了古府大门,想着从会客堂到大门这段路上所见景象,如有所思。打扫的井井有条却到处闪现着冷落气象的天井与过道;从管家到仆人、丫环俱是粗布衣裳;独一的蜜斯一身素色长裙,质地对都城贵族富户而言只能算得普通,不但如此,她头上除了牢固头发的一根浅显银钗以外别无它物。
他顿了顿,“那孙府老爷,曾受我家老爷多方照顾不说,于八年前恳请我家老爷将蜜斯订给了嫡宗子。现现在,那孙府忘恩负义不说,竟派了主子上门来万般欺侮我家蜜斯,的确欺人太过。诸位,本日古府便要好好与孙府清理这几年来的陈帐,还请诸位父老乡亲给个便利,各自散去,给个便利,感谢,感谢了。”
古强不睬会他们作戏,“不管如何,古府全府高低人的安危有劳古大人了。”
彦公子想起昨日在大街上碰到的一身绫罗绸缎的男人,与古府近况一对比,他的脸上便多了一层寒霜,无声地站在了古瑞星的身侧。
周伯彦低头看了眼衣角上多出的足迹,话也不说,回身就走。
正在他们拉扯间,一辆双匹马拉的车被十来个仆人打扮的青年男人们前后簇拥着气势汹汹的到来。四周的百姓看到这架式,惊得主动让出一条道来。这群人穿过人群,最后被官兵拦下。
正这时,孙府被绑的七人从角门处被古府仆人押出来,被排成一排按跪在围观百姓面前。
这则动静更是将人们的猎奇心吊的高高的,交头接耳的更短长,兴趣昂扬地作着各种猜想。
古瑞星头痛非常地跟出来,向身边的兵士交代了几句,那兵士领命,很快带着古府外边的巡查兵士一道,手持剑戟将古府门前的空位围起,以防百姓冲撞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