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氏怒不成遏间,徐西宁的花轿在镇宁侯府门前停下。
白氏眼角眉梢满是笑。
婢女点头,“夫人放心,他们大抵还没反应过来呢,嫁奁都好好的在祠堂院子里放着,吉庆堂的伴计们一走,我们府里的伴计就立即守着了。”
“你们一起辛苦,院子里筹办了好酒好菜,你们快去安息。”
大箱子往地上一搁。
傅筠不甘心,憋着闷气不吭声了。
明显这些都该光亮正大属于他。
一甩帕子,镇宁侯夫人笑着上前,“都是西宁的嫁奁吧,来来来,跟着管家送去祠堂那边,毕竟是太后娘娘赐婚,是我们府上的光荣,要让列祖列宗都欢畅一下。”
傅珩身子不好,借口不舒畅,直接不去接待来宾了。
怒喝完,猛地反应过来,“你说甚么?傅珩来接亲?”
那箱子足比平时的嫁奁箱子大三倍。
大门一关,白氏迫不及待就往祠堂那边走。
咣当!
一点面子没给呢。
“很沉吧,给我们吧,我们抬出来。”
这话。
元宝他们一副全然不晓得她算盘珠子如何拨的模样,笑嘻嘻的,抬着大箱子就跟着走。
他们仨一到,一院子小厮立即施礼问安。
即是旁人的三十六抬嫁奁都多。
元宝真是——
送亲的章敏和徐梓呈已经被请出去喝喜酒,一时候,屋里只剩下徐西宁和傅珩两人。
傅珩来接亲,还算甚么冲喜!
别的不说,让徐西宁给徐让磕十个八个头老是说得畴昔,让徐西宁去老夫人院子里跪上半夜老是说得畴昔,满院子张灯结彩撤了也说得畴昔!
傅珩今儿一天,算是耗空了精力给了徐西宁一个别面。
一句话给镇宁侯夫人堵住。
“辛苦几位了,我们都是西宁的娘家人,西宁大婚,府里特地给你们筹办了最好的酒菜。”镇宁侯夫人陪着笑,想要将元宝他们带走,“我带你们去吃席。”
傅珩脸上带着笑,斜了傅筠一眼,“力量老是有些的,不然训狗的时候轻易被扑倒。”
昨儿他和徐西宁就商奉迎,晓得两府都惦记取徐西宁的嫁奁,他们干脆将计就计,以嫁奁作为威慑,让镇宁侯府的二房在这婚宴上不敢有半分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