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的乱了分寸,连世子都顺嘴喊出来了。
镇宁侯一张脸裹着肝火,一句话说不出来,憋了半晌,只怒喝一句,“闭嘴!”
白氏欲要辩驳,被镇宁侯恶狠狠的瞪了一眼。
等他们一走,老夫人朝徐西宁道:“珩儿身子不好,累不得,你们也先归去,祖母必然不让你白白受了委曲的,今后再碰到这类事,不要再让你丫环打砸了,来找我就行了。”
何况是陛下命令打的板子,没有陛下恩赏送了太医来瞧,他几个胆量啊敢去请太医。
白氏一声令下,老夫人和镇宁侯谁都没禁止。
“闭嘴!”老夫人顿时怒喝白氏一句,“报官报官报官,像甚么话,一家人非要闹得这般鸡飞狗跳吗?西宁是你侄媳妇,你做长辈的,连孩子受了委曲都不晓得,另有脸闹?”
下人抬着傅筠分开,白氏本来是要紧随一起的,只是听到这话,脚步猝然停下。
下人手忙脚乱将傅筠抬走,还没等走出老夫人的院子呢,镇宁侯府的管家急吼吼的冲出去,“老夫人,侯爷,夫人,不好了,大奶奶跟前的婢女把厨房砸了!”
“家法服侍?那不如报官吧,我也很想晓得,你们镇宁侯府的家规到底是甚么,如何我美意美意的从我的店铺里拿了最好的燕窝来孝敬祖母,转眼就有人在我吃的燕窝里下了分量足足的罂粟壳粉。”
白氏不知原委,不明就里,怒喝,“胡说八道甚么,谁关键你!”
徐西宁转动手腕一只通翠的手镯,沉默一瞬,慢条斯理,抬眼朝老夫人和白氏笑,笑的非常光辉,“是我让她去砸的。”
就算是要和徐西宁打好干系,那也要等她把徐西宁打一顿以后,老夫人再出来当老好人啊。
五福一脸迷惑,看向徐西宁,“大奶奶恕罪,主子未曾传闻二爷要替陛下办差啊,二爷不是都被陛下剥夺了统统官职了?即使要办差,也得先封个职务啊。”
老夫人堵得心口疼。
徐西宁眸光流转,就朝老夫人看去。
老夫人结健结实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