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西宁笑道:“就去吉庆堂坐坐就好,也不迟误事的。”
现现在,眼底带着些切磋,看着徐西宁,“你倒是变了很多。”
“你真是!”章景繁无语发笑。
“对我的事情这么感兴趣,那我如何传闻,傅筠去你跟前说,昨儿我在宫里不顾你死活,是因为我被蒋二蜜斯绊住了脚,既是感兴趣,如何不听你问我一句?”
翌日一早。
傅珩跟着笑:“恰好我有一坛藏了好多年的好酒,你们去哪喝,我给你们送去?去吉庆堂?”
差点让这话给噎住。
徐西宁出门向来都带着春喜的。
“还真的是你,孤本筹算去镇宁侯府瞧你呢,传闻昨儿吐了血?”
春喜呢?
傅珩眉梢很轻的挑了一下,朝徐西宁靠近一点。
昨儿吃了那么大的亏,白氏恨不得傅珩立即就去死。
太子约莫是忙,没再揪着她不放,而是朝傅珩道:“孤方才进宫给父皇存候,父皇说,明日赵巍回京,让你来欢迎?”
丫环点头,抿了抿嘴,更加弱弱的道:“奴婢传闻,是去成国公府玩儿。”
“傅珩?”
徐西宁一脸惊奇。
白氏这才面色稍霁。
委曲的眼泪一下就滚出来,“方才,我母亲派人送银子过来,说是卖掉了一间铺子,我去拿银子。”
傅珩脸上神情天然,病恹恹的带着一如既往的衰弱,“是。”
“是徐西宁带着他去吉庆堂看病吗?”
“贱人,筠儿还伤着,你大夙起的瞎蹿甚么!”
傅珩垂眼看徐西宁那一脸天真。
他真就一点动静都套不出来吗?
徐西宁福了福,没开口。
凡是徐西宁说傅筠一个不是,只怕太子当场就能找个借口发作她一顿。
不等傅珩开口,那人先朝傅珩叫了一声,声音里透着一股震惊。
徐西宁上辈子都没见过太子。
等他一走,章景繁几步走到傅珩跟前,孔殷扣问:“陛下当真让你劝赵老将军留下?”
太子今儿已经返来了,傅筠如果再不能替太子分忧,还不晓得甚么时候才气再被复用。
丫环跟在白氏一侧,弱弱道:“没,方才大爷带着大奶奶出门了。”
徐西宁只字不提云阳侯府。
这女人的嘴是铁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