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坐得下去。
到底是太子作歹。
王伯正端着半盆质量普通的石斛出来,“进宫去了。”
皇上千万没想到,一场大雨饥荒,竟然能闹到这一步。
宫中。
然后耷拉着那张脸,闭目养神去了。
陛下贤明。
不等兵部尚书领命。
说不是报酬,谁信?
“陛下,臣有话要说。”
徐西宁心神不宁的点点头。
为甚么一夜之间俄然有暴动、
后院。
朝廷不会放弃他们。
“不是臣诽谤太子殿下,实在是,昨儿二殿下去太子殿下府上告别,太子殿下亲口说的,让他收了傅筠手里的粮,然后给傅筠求个情,不然,赈灾怕是要赈出一个哀鸿暴动。
昨儿因为粮食的事被皇上勒令闭门思过。
干脆也拿了一把香,去马屁股前面上香去。
皇上惊得脉都快不跳了。
急怒攻心,皇上也顾不上甚么面子情分,直接命令,“去太子府,把太子给朕带来!”
“二殿下带去的东西先安抚着,不敷再筹办啊,这二殿下还没到济南府呢,就又让我出钱?”
徐西宁一皱眉,“进宫做甚么?”
今儿一早收到济南府的急报。
皇上长吸一口气,“好了!”
扑通跪下。
莫非真的是太子?
气愤的坐在那金座上,长叹一口气,皇上道:“户部尚书说的对,哀鸿暴动,再暴动,那也是哀鸿,是民,不是悍匪,不能弹压。
不过半晌。
砰的叩首。
我朝百姓向来不是好战之辈,济南府闹出灾荒,也不是旷日耐久,这才刚有灾荒就有暴民暴动。
看向户部尚书。
高老头手里拿着个短棍儿,朝着沐沐小胳膊就一抽,先是瞪了徐西宁一眼,继而呵叱沐沐,“读书要用心!”
“混账!”皇上顿时勃然大怒,“太子即使有万般不是,也不是你能如此诽谤的!”
皇上被御史的话诘责的神采乌青。
今儿就被投毒。
户部尚书脸红脖子粗的几近要跳起来。
王伯点头,“不晓得呢,来传话的内侍也没说启事,不但他进宫了,方才我听来买药的人说,今儿进宫早朝的那帮官爷们,也都没出来呢,不晓得是出了啥事,元宝去探听了,蜜斯先等等。”
御史一脸浩然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