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晓得。
她气愤之下,口不择言。
之前,这话镇宁侯夫人绝对不会说出口。
“难怪陛下晓得徐西宁闹退婚以后,专门下旨封赏了徐西宁和徐让呢。”
一想到傅筠在云阳侯府被一条狗那么热诚,镇宁侯夫人杀了傅珩的心都有。
他的祖母,老夫人坐在主位,一句话没说。
“没想到,祖母专门把我叫来,是来骂我的啊。”
“甚么?”一向没说话的傅筠,蹭的起家,震惊的看着傅珩,“你说甚么?”
砰!
一年前,傅珩在西北疆场立了大功。
看了一眼碎在地上的茶盏,老夫人更加的不顺心。
老夫人看向傅珩,“有吗?”
傅珩惨白着一张脸,咳嗽两声,抽出帕子擦嘴角。
可傅珩张口就是安排身后事。
老夫人顿时一拍桌子,痛斥,“胡说甚么!都是一家人,甚么你家我家。”
恰好。
本来,镇宁侯府的镇宁侯,是傅珩的父亲。
傅珩衰弱的抬起手。
一想到她府上堂堂世子爷在云阳侯府被一只狗给摁在地上转动不得,她就想吐血。
府里便给二房请封了爵位。
镇宁侯一死,他这个准世子当时又存亡未卜。
镇宁侯夫人不平,梗着脖子,“母亲,我们是想着都是一家人,可你看珩儿的模样,有把我们当一家人吗!那狗是他教的,那狗为甚么不扑别人,只扑世子?清楚就是他平时教唆了那狗!”
那帕子上沾着今儿吐过的血。
傅珩肯松口,老夫人松了口气,朝镇宁侯夫人看畴昔。
“再者,那特训犬是朝廷公用的,如何就能随便借出去呢,一点端方都没有,如果被陛下晓得了,你身子弱,陛下不说你,到时候给你担罪名的,还是你二叔和世子。”
一句话说的镇宁侯夫人神采一阵青一阵白。
“骂吧,反正我也快死了,今儿离死又近了两步,吐了两次血呢,我权当是祖母对我的爱之深责之切了,毕竟等我咽气了,就听不到祖母骂我了。”
老夫人咽不下这口气。
一顶蜀锦软轿缓缓落地。
傅珩进门,劈脸盖脸挨了一顿骂。
但今儿她真的气狠了。
一出来,劈面便遭一顿痛斥,“看看你干的功德!”
傅珩又弥补一句。
说话的,是现现在的镇宁侯夫人,傅筠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