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当初在大沽港船埠,琉倭贼人瞥见我们将普元寺方丈举到杆子上的时候,都主动寝兵了,他若非细作,琉倭贼人岂能如此顾忌!”
御书房大门再次翻开。
高振杰差点气死。
徐西宁低头,“臣妇偶然冲犯,只是感觉云阳侯行动奇特,他到底是那里来的自傲,竟然能感觉凭一句口头科罪就能让陛下对臣妇重刑审判了?”
只怕皇宫都被炸平了。”
她如何不开口了!
这一次。
别的,东营雄师前来援救,这些人如何安设,还请陛下明示,臣好有个筹办。”
一个黑衣人。
一个普元寺方丈。
您就先不要究查人家到底是真身是假了。
实则一个谋反重罪扣下来。
“重刑之下必有真言,此女绝非臣的侄女,还望陛下酷刑鞭挞,她必然是细作。”
乱糟糟的一团里,皇上心气不顺,“传!”
“那未可知,你们都是军中的,向来对朝廷不满,也不是甚么奥妙,谁晓得你们会不会借着琉倭贼人来袭的时候,用心给陛下扣个坏名声,以此来显现你们军中之人多么的大恐惧多么的高风亮节。
让皇上连嘴都张不开。
皇上那阴沉的脸上带着莫大的难堪。
户部尚书真的要哭了。
“大伯说我是细作?不过是口说无凭。”徐西宁朝皇上道:“既然云阳侯说,重刑之下必有真言,陛下要审判臣妇,臣妇无话可说,不过,也但愿陛下能一视同仁,将云阳侯一起重刑审判,毕竟是云阳侯莫名其妙俄然诬告臣妇在先,却拿不出实打实的证据,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若就能让陛下重刑审判臣妇,那岂不是在讽刺陛下毫无判定力!”
他转头看向徐西宁。
皇上憋屈了好久的内心,一下被云阳侯戳中。
莫非要让朕张嘴和她要钱不成?
皇上一拍桌子。
内里一个小内侍急的回禀:“陛下,京兆尹大人求见。”
“全部西山大营,差点让打的死绝了,你在这里红口白牙的要甚么证据!莫非我们还能诬告他不成!”
徐西宁用的那些,都是普元寺底下埋着的。
皇上看向傅珩,“普元寺方丈到底是不是细作,你有没有证据?”
京兆尹像只落汤鸡一样奔了出去,“陛下,天降大雨,京都百姓流浪失所无家可归,都快将京兆尹府衙挤爆了,还求陛下命令,让户部拿帐篷出来。
他那口恶气,这才缓缓流出。
话音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