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奔主题。
“先前不是说了吗?这件事,哀家先想一想如何措置。”
战战兢兢解释,“孙儿今儿才在金銮殿命令,让抓捕蒋国公府高低,总不好朝令夕改,今后孙儿在朝堂说话,另有甚么分量可言。
太后脸上一沉,柳眉一立,“如何?”
太后:……
“不如孙儿唱白脸,皇祖母唱红脸。”
二皇子一脸震惊顿时化作自大的忧愁,低头,摆布手的手指勾勾缠缠,“孙儿是不如太子哥哥聪明,自小父皇就这么说。”
“你!”
“你倒好,直接让刑部尚书去抓人,你晓得他如何抓的吗?众目睽睽之下,他带着刑部衙役直接打上门的!蒋国公都让他差点打断了门牙!”
“固然做的不对,但也没有侵害到我们的好处,对不对?
二皇子正批阅奏折,御书房的门俄然被从内里咣当推开。
“如果傅珩或者赵巍生出异心,皇祖母斗不过他们。
二皇子刷的昂首,充满猎奇的目光炯炯看着太后。
真的要气死了。
太后垂眼看着他、
太后错愕抬眼。
差点硌死。
本来她正想揣摩一个妥当措置的体例。
要不是晓得二皇子从小就是个没心眼的,她都要思疑他在挖坑坑本身了。
一腔肝火被压下去大半,太后在他手臂拍了拍。
御书房。
倒吸一口寒气,抬手捂嘴。
“皇祖母还是从速找神医给太子哥哥医治吧,他病好了就能帮着皇祖母了,不像孙儿,脑筋不好,甚么都做不好,只能给皇祖母添乱,惹得皇祖母活力。”
再说下去,二皇子得哭。
“好了,哀家没有怪你的意义,你已经做的够好了,只是眼下,赵巍军权在握,傅珩又立下赫赫军功,朝中军中都很多傅珩父亲的弟子和老友。
二皇子一脸茫然的懵逼非常的清澈,“对啊,当时在金銮殿,朝堂上,孙儿说的啊,皇祖母当时不是也在?有甚么不对吗?”
伏低做小,毕恭毕敬。
二皇子不解,“但是傅珩,抗敌有功,为甚么皇祖母必然感觉他有异心?”
“本来成国公府是最好的挑选,可成国公府这几年不争不抢秉承中庸之道,谁的队都不站。
好受不了一点!
“我们需求有军权的人来帮衬我们。
“那他今后说话,岂不是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