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着满朝文武不消,用她一个毫无官职在身的妇人?
“这件事,就如许定了,本日已经太晚,你明日一早便解缆吧!”
徐西宁差点让太后这话气死。
“乃至于济南府那边现现在究竟如何,还一无所知。
“可现现在,一则臣妇毫无经历,二则,夫君存亡难料,臣妇实在没法离京,还望殿下恕罪。”
徐西宁急道:“殿下,我夫君存亡难料,我如何能现在离京?就算是他的病,我帮不上忙,可若他有个三长两短,我作为他的夫人,莫非不在跟前吗?
对上徐西宁的震惊,二皇子扯着嘴角有些难堪的笑了下。
徐西宁出去便看到一地狼毫笔狼藉。
可她前脚才和傅珩会商这件事。
徐西宁想起第一次进宫,傅珩给她讲,他母亲的死大抵与太后有关。
殿下何必将此大任委于我一个小女子。
她只能还是跪在那边,“启禀娘娘,夫君气味混乱,心脉不敷,昏倒不醒,太医说如果醒不来怕是就熬不过。”
徐西宁转头,朝太后笑,“那娘娘就以造反的罪名将臣妇抓了,也好给蒋国公府报仇不是!”
看来所图不小。
眼秘闻碎的刻毒被藏起,太后只是一副让气的要晕倒的模样,没好气的道:“当真是没法无天!看在傅珩和傅矩的份上,哀家不与你计算,尚方宝剑给你便是,但是你要立下军令状,济南一行,不成有任何差池,更不能权力滥用,搏斗无辜。”
太后啪的一拍桌子。
徐西宁当然很想亲身去一趟济南去一趟辽东,看看何办究竟如何。
你若对不起镇宁侯府门楣,为了镇宁侯府的名声,哀家也能赐你一张休书!”
“眼下,有一桩要紧事,哀家思来想去不知该派谁去做,考虑半晌,倒是二殿下提示了哀家,说你堪当大用。”
太后对她不客气,徐西宁也没多尊敬,既然他们执意让本身去济南,那就是无益可图。
“你!”太后气的直接起家。
“你们必然要在我夫君存亡未卜的时候,逼我离京吗?”
说完。
太后便看向二皇子。
想起那一次审判徐西媛的母亲,徐西媛的母亲被迫招认,说当年她娘过世,与太后有关。
再者,家国度国,若无国何谈家,傅矩一身忠勇,傅珩更是带病抗倭,而你身为镇宁侯府的人,不但不向他们学习,竟然这般推三阻四?
太后怒道:“混账东西,你去蒋国公家中打砸抢的事,哀家念在你抗击琉倭立下大功的份上,不予究查,你倒是托大,竟然连皇命都要违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