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蜜斯勾引蜜斯的未婚夫,闹出未婚先孕的丑事,乃至还闹到了御前,大伯父不说好生安抚蜜斯,竟然这般威胁?
短短一刻钟不到,他们就要丧失二十五万两?
老夫人叹一口气,道:“这件事,毕竟是委曲了西宁,西宁为了侯府做了委曲和让步,你们理应给西宁赔偿的,就按西宁说的,十万两。”
徐西媛顿时神采一变,看向云阳侯。
下一瞬,徐西宁就拿出那份婚约的誊抄版。
老夫人道:“给。”
“封十万两银票!”云阳侯头痛不已,磨牙吮血,应下。
瞧着徐西宁气定神闲的模样,春喜的担忧立即烟消云散,“蜜斯,这么多钱我们如何搞?”
“你这是在抢钱!”宋氏大怒的吼道。
从老夫人屋里一出来,春喜揣着沉甸甸的二十五万两银票,脊背都挺不直了。
徐西宁笑道:“就算我情愿,她们能容忍我今儿早晨这么放肆?等着看吧,明儿一出好戏呢。”
徐西宁将银票给春喜收好。
宋氏也急道:“天然是西媛做正妻!”
丰富的嫁奁拿不到不说,一旦徐西宁现在出点甚么事,朝堂上他的那些政敌必然像喝了鸡血一样拿这件事做文章。
银票到手,徐西宁给春喜收好,起家一福,“大姐姐是正妻,我是平妻,同一天出阁我没有题目,西宁辞职。”
云阳侯眼皮一跳,只感觉不妙。
“不可!你如何配做正妻,我才是正妻!”徐西媛冲动的从椅子上起来,“我是云阳侯府大房的嫡女,我比你大,且傅世子爱的人是我,他底子就不爱你,你也配做正妻?”
江家最赢利的铺子,流水进账也没有这个快啊!
她们今儿大手大脚花了那么多钱,这到早晨一算账,另有净支出?
这让云阳侯怄的快断气了。
这些年,云阳侯府花了江家铺子上多少钱!
上一世徐西宁一丁点没闹,窝窝囊囊的让他们算计欺负,成果被灌了一碗毒药。
云阳侯府如何能够让徐西媛带着一丁点污迹出阁呢。
怼的徐西媛面色涨红,羞愤难当。
已经抢到手十五万两了。
“给她。”一向沉默的老夫人,俄然开口。
这一世,徐西宁要大闹特闹。
把大房的家底都掏空了。
相较春喜的极怒,徐西宁只是眉梢微挑,眼底带着嘲笑,看向云阳侯,“我要承诺也不是不可,但我有一个前提。”
这说一句狼心狗肺都是糟蹋了狼心狗肺。
并且,已经给出十五万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