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一颗心被这几句话捅成筛子。
元宝蓦的抬眼看傅珩。
“祖母待我刻薄亲手将我推给悍匪。
傅珩没答。
是王伯派他回江南徐家的。
倒是中间元宝声音清冷的道:“这不是送夏,送夏早死了,让云阳侯府的老夫人杖毙的。”
“真是离谱,按理说,当初老爷送去的四个婢女,卖身契是在江南的,就算不在,卖身契也该在蜜斯手中,这如何云阳侯府的老夫人另有权力杖毙江南送来的丫环呢?
俄然朝济南府尹道:“那他都做了,大人你做了甚么?”
中间春喜:这嘴随我!
脑筋里细心回想了一下方才看过的画像,再对比面前这位。
硬是顿了一下,才调笑两声,“你们小伉俪敦睦,那娘舅便也放心了,想来姐姐在天之灵,也会欣喜。”
“若非太后娘娘及时赐婚,将我嫁给镇宁侯府的傅珩,我现在怕是已经被云阳侯府磨搓死了。
“我夫君他真的好爱我啊。”
“这些年,我一向尽力打拼,就想着将本技艺里这些财产做大做强,将来也好成为西宁的依托,却千万没想到,西宁竟然受了那么多苦。
徐二:……
凭甚么?
他看着春喜和徐西宁问。
傅珩点头。
“早些年定下的婚事,未婚夫与我大伯的女儿轻易,还闹出婚前子,将我脸面踩踏于泥泞。
徐·春喜喜·西宁:……
元宝憋着火气退后一步。
傅珩神采淡淡。
“是娘舅的不是,幸亏西宁命好,姐姐在天之灵保佑,现在也算是苦尽甘来,竟然还做了朝廷的女使。
不及济南府尹开口,徐二先笑道:“怪我怪我,这些年太忙了,总没空去京都看你,乃至于西宁不记得我,我是你娘舅,你母亲一母同胞的弟弟。”
当时候徐西宁不立事,底子希冀不上,他恨不得突入云阳侯府活剐了那老货,可又担忧拖累徐西宁。
他一个男人都长不了这么高,徐西宁一个女的,长这么高要做甚么!
傅珩半眼没再看这个所谓的娘舅,只转眼朝济南府尹道:“大人,还要在这里酬酢多久才气出来?”
送夏是元宝的亲姐姐。
“娘舅约莫不晓得,我在云阳侯府的时候,几次被人下毒,几乎丧命。
济南府尹胖胖的脸上是温暖的笑,“下官为官原则便是,官民一家亲,运气与共,荣辱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