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了嘴里的鸭子,谁还想吐出来不成?
不等宋氏开口,内里俄然传来一道孔殷火燎的声音。
宋氏脸上堆着赔笑,姿势放得要多低有多低,“这件事,实在是一言半语说不清楚,事到现在,只能说让两个孩子早早结婚,也好让西媛给世子开枝散叶,早早诞下府里的长孙。”
要不是老夫人多此一举,徐西媛的事也不至于闹得就这么人尽皆知。
跟着,云阳侯的亲随连端方也顾不得了,一头从内里就横冲直撞扑了出去。
两边定下三今后的婚期,宋氏精疲力尽从镇宁侯府出来。
只是一方想要趁火打劫多要些嫁奁。
就听得劈面堵在门口的蒙面大汉俄然放声大笑。
老夫人腿脚倒霉索,从马车一出来便跌在地上,又惊骇又疼,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蒙面大汉冲着老夫人一脚踹畴昔,“都是肥肉,年青的小娘们儿爷们儿要了,你这老婆子,爷们儿也要了!全都带走!云阳侯府不给个好代价,全都给爷去死!”
吓得老夫人嚎啕大哭,“不要碰我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小春喜机警,看懂了,不喊了。
现场一共四个身穿黑衣的蒙面人,一个看押春喜她们,两个站在那一排没了头的保护尸身旁。
徐西宁和老夫人一走,宋氏便清算一番,直奔镇宁侯府。
镇宁侯夫人端着一盏茶,轻吹茶面儿,却没喝,转手将那茶盏搁下,皮笑肉不笑的冷哼,“拜你们所赐,我筠儿的王位没有了,疆场立了军功的豪杰,现在反倒是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柄。”
徐西媛眼睛红红的,叹一口气,“母亲,到时候,必然很多人要笑话我,这婚事,会成为全部京都最大的笑柄的,都怪祖母,我恨透她了。”
“你们抓她!她才十五,又嫩长得又都雅,你们抓她,随便如何玩弄,放过我,放我归去,我归去给你们钱,放过我吧!”
宋氏何尝不恨。
现在只能压着火气,持续赔笑,“亲家放心,这些年,我给西媛攒下很多嫁奁,西宁在京都有铺子,西媛也有,何况老夫民气疼西媛,也给了她很多好东西,纵不是红妆十里,也七十二抬,抬抬很多。”
“侯爷,夫人!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