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云阳侯府虽不仗势欺人,但也不能让人如此欺辱。”
“云阳侯府三蜜斯徐西宁在京兆尹府衙前敲鸣冤鼓,状告你盗窃她的东西!”那官差瞥了一眼被摁在地上的几个伴计,神采有些匪夷所思,“别的,云阳侯府的伴计冒死上青灵山救人,你们不但不感激,竟然还把人给摁下了?”
宋氏立即就明白了徐西媛的意义,脸上的孔殷都少了几分。
徐西媛缓缓笑道:“祖母返来,便是丧事,甚么都不迟误,只是管家说得对,吉庆堂欺人太过,竟然把祖母殴打成那般,徐西宁眼中半点国法没有半点孝道不尊,她是祖母的亲孙女便罢了,吉庆堂如此为非作歹,堪比悍匪,必然不能放过。
打头的一名官差冲着那管家,粗声粗气大嗓门喊:“你但是云阳侯府的总管事?”
说完,一招手,“带走!把这些伴计也带走,甚么话,去公堂上说清楚!”
在云阳侯府门前围观热烈的人群,千万没想到,看个热烈,竟然还要转移到第二现场?
管家等来宋氏的叮咛,站在大门前的石阶上,扬着声音叮咛,“三蜜斯放纵你们吉庆堂为非作歹也就罢了,竟然还调拨你们殴打我们府上的老夫人,真真是不晓得你们吉庆堂给三蜜斯灌了甚么迷魂汤,让好好的侯门蜜斯做出这类事情来!全都给我……”
乌泱泱跟着衙役就直奔京兆尹府衙。
管家话没且说完,俄然围观的人群外走来几个身穿衙役服的官差,扒开围观的百姓便往里走。
被摁在地上的伴计吼怒。
府衙公堂。
来抓人的衙役顿时神采一变,“夫人慎言,我们固然不及夫人高贵,但也是正儿八经吃官银的衙门衙役,夫人这话,往轻里说,是与我们开打趣,往重里说,便是歪曲栽赃京兆尹府衙的差役。”
管家震惊的看着面前的衙役,“不是,官爷,是有甚么曲解吗?小人是犯了甚么错吗?”
呵!
怒喝了那小伴计一嗓子,转而朝前来拿人的衙役道:“徐西宁状告我们府上的管家偷了她的东西?真是好笑,谁不晓得徐西宁现现在被吉庆堂的人下了迷魂汤,到处编排侯府的好话,总不能她状告了,你们就要抓人吧?她可有证据?”
衙役再多一句话没有,拿了人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