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将门关好,几步上前,将手里的一张宣纸送到傅珩面前。
“你没毒杀我,那我今儿收到的那碟子带砒霜的绿豆糕是谁送来的?除了你,莫非我们府里另有人想关键我?我每天给他们费钱,他们疯了不想费钱想关键死我?”
提起这名字,他本来有些松开的手指,倏然又捏紧。
“是不是傅筠我不晓得,但必然有内奸!”他怒极了气急了,沙哑的嗓子眼里几近要冒出火星子。
“铁骑军全让烧死了!我若非正巧堕入沙窝,因祸得福灭了火,我也是死!
发财:……
云霄阁三楼。
戴着斗笠的男人立即朝傅筠看去,“这件事,现在活着的人,只要我晓得,我只跟老将军和您说了,京都如何会有人晓得?”
傅筠巴不得徐西宁现在就走,哪有不该的。
戴着斗笠的男人点头。
他徒劳无功收了目光。
他如何敢去京兆尹府衙。
狰狞可怖。
傅筠作为监军,竟然说我们是逃兵。”
他紧紧的握着拳,手臂上的皮肉全都是被灼烧过得疤痕。
与徐西宁四目相对,他咬牙切齿,压着声音,“徐西宁!你非要毁了我才高兴吗!这些钱,你早不闹晚不闹,恰好这个时候闹,另有,我甚么时候毒杀你了!”
那人点头,“没。”
宽广的茶馆包间里,只剩下傅珩和他劈面的男人。
他一拳砸在那桌上。
劈面,带着斗笠的男人顿时跟了一声惊奇,“谁?”
只是开口说话,那声音仿佛被火钳烫过嗓子眼,沙哑到让人满身鸡皮疙瘩冒起来。
“这但是你说的,找到真凶,你就不闹了!”
傅珩看他一眼,也没再多问,收了目光垂眼看手里的宣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