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闲叹道:“我早说过,那翟让气度狭小你归去必定没有好日子过,求你留在燕云寨你又不肯,你要帮手翟让,只说今后你我兄弟毫不会疆场相见就是,但是你看看,这才几日,你我兄弟便在疆场上见面了?叫人如何能不寒心?”
徐世绩又上前一步问道。
两小我同时想到,怪不得你禁止瓦岗寨与燕云寨开战,本来你和那贼子李闲早有勾搭!
谢英登看了翟让一眼,又看了看徐世绩,他本是极聪明善言之人,晓得此时翟让心中另有愤闷难平,因而靠前两步说道:“智囊所言甚是,只怕大哥心中也是如此想的,倒是让智囊先说了出来。燕云寨的人马虽多,在我看来也不过是土鸡瓦狗罢了,大
“好一个小手腕……”
“我不晓得你说的是甚么,我只晓得,翟大哥的颜面便是我的颜面,如果有人不敬翟大哥,那我便以死相拼!李闲,如果你想打这一仗,那么便归去变更听马是了,我们瓦岗寨的人向来不惊骇疆场厮杀!”
“大哥!”
李闲语气不解问道:“懋功兄在郓城时候,不是还说要与我结为同性兄弟的?如何转头就翻了脸?若不是看在你的颜面上,那些侵我地盘的人我莫非会给他们留几分情面?”
“你错了懋功兄。”
“我与懋功兄一见仍旧,如何敢对懋功兄妄动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