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闲又问。
洗过澡以后裴行俨感觉本身换了一小我似的,重新到脚都轻松非常。出了军帐他找到正在一条小河边垂钓的李闲,站在李闲身后微微哈腰见礼道:“多谢!”
裴元庆将双锤衡量了一下笑道:“将军这是听谁说的?真如果六百斤谁能舞的起来?提起来倒是能够,战阵厮杀用六百斤的兵器,累也累死了,还如何与人比武啊。此锤一个重三十八斤,两个加在一起也不敷百斤。”
李闲哈哈大笑道:“免了,你如果想比,过几日便会有一个武痴前来,你和他比过再说。”
……
“我想来想去,在你和张须陀老将军之间,还是感觉你救出我爹的成算大一些。老将军就算仗义可他为齐郡通守,也不能擅离职守去攻打瓦岗,再说……以他部下那三万郡兵,未见得是瓦岗寨的敌手。”
见李闲对本身的兵器感兴趣,裴行俨起了比武之心,他踌躇了一会儿问道:“要不,我陪将军过几招?”
裴行俨一屁股在草地上坐下来,也不在可惜那身洁净的新衣服,揉了揉发皱的眉头苦笑着感喟道:“我若走了去投张须陀,便先要和燕云寨的人马开战,先不说能不能打赢,就算能打赢,张须陀老将军率军千里进击,瓦岗寨以逸待劳,胜算也不大。”
“我单独一人回营中找萧怀静那厮实际,那厮竟然说是家父与我勾搭瓦岗寨才乃至有此惨败,他命人抓我,我杀出一条血路出来,然后感觉不忿,便又持我的双锤杀归去,一锤将萧怀静那厮砸死,我本欲清算人马再去救家父,何如那些兵士将校见我砸死了萧怀静不敢随我,萧怀静那厮的亲兵以弓箭围射,我只能再次杀出重围逃脱。”
“千真万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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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闲猎奇问道。
李闲摇了点头缓缓而当真的说道:“希冀张须陀救出你父亲,一点但愿都没有。因为……我就是来禁止他西进的。”
李闲道:“之以是我来见张须陀,是因为他部下都尉罗士信与我乃是兄弟之交,我不想与他在疆场上见面。以是才会来齐郡,筹算劝一劝张须陀。另有都尉秦琼,固然只与我有一面之缘,但我对其为人也非常敬佩。与如许的豪杰豪杰厮杀非我所欲也,如果你再去齐郡的话,这一战我便更不能打了。”
“将军可有掌控压服张须陀?”
固然铜锤并不似宿世评书中所说的甚么足有六百斤沉重,但因为锤柄很长,以是普通人想要舞动起来也是极艰巨的,由此可见裴行俨这一身的力量实在惊人。
裴行俨苦笑,蹲在李闲身边道:“我与家父光禄大夫河南道讨捕大使裴仁基率军攻瓦岗,一开端的时候战事非常顺利,屡有斩获,瓦岗兵力多于我军,为鼓励士气家父将所缉获之财物俱分赐给兵士,监军御史萧怀静向我父索要贿赂,不然就以这件事上书弹劾家父。家父已经将财宝全都分了出去,那里另有财帛给他?”
裴行俨绝望的叹了口气,他已经晓得李闲便是在辽东大出风头的少年将军燕云,传说中那一柄黑刀能力无穷,燕云此人更是被传的神乎其神,说其有鬼神难测之功。现在传说中的人物就在面前却不能一战,裴行俨内心痒痒的要命。
他细心看了看裴行俨这对铜锤,锤柄足有一米,锤头如西瓜大小,想来不是纯铜打造,估计着也不是实心的东西,不然那么大一个铁疙瘩也不知三十八斤。这锤如横刀差未几是非,铜锤上有很多锋利的倒刺,如果砸在人身上估计立即就会血肉恍惚。他走畴昔接过一柄在手里衡量了一下,与他黑刀重量倒是相差无几,只是比他黑刀短了足有三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