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标致。”
李闲将酒又饮尽,浅笑着说道:“你我之间那里需求这么客客气气的说话,孤得你,便是此生不计其数之战最对劲的胜利。”
徐世绩寂然道:“帮手主公,此生无憾。”
徐世绩抱拳在胸,上半身向前弯下去九十度,然后撩袍跪倒,慎重当真的行了大礼。
“酸的,涩的,哪怕是腐臭的,也是孤的。”
裴寂怔住,叹了口气道:“进了长安城的燕王,和出了城的燕王判若两人。”
“臣谢主公!”
“对!”
李闲放声大笑,这段日子以来可贵表情如此镇静。
这四个字在徐世绩心中荡漾,久久不能安静。
“这话说的比河东王刚才说的还要标致些。”
他指了指那棵野桃树说道:“现在桃树便在那边,孤站坐在桃树边,除了孤以外另有谁敢去碰?”
徐世绩摇了点头道:“主公霸业未成,臣那里敢要犒赏?只是……”
他一边揉着眉角一边说道:“财帛?这些年也未曾见你对这黄白之物有甚么爱好,你入燕云寨以后不置田产房屋,不集古玩玉器。美人?你整日领兵练兵,也从未曾传闻你对哪家女子动过心机。这两样东西都不爱好,孤倒是真不晓得给你甚么了。”
“哈哈!”
“裴大人……”
他想说的是,毕竟你是他嫡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