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就不提!”
“没有!”
李密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单二哥如此看重,我如何敢不为瓦岗寨效力?单二哥放心,此次我回到瓦岗便再也不走了,与翟大哥和单二哥同甘共苦。另有未曾会面的懋功兄弟,另有王伯当,程知节,谢英登,都是天下一等一的豪杰。”
单雄信看了看李密的神采,然后痛斥那传信的兵士道:“你如何敢如此胡说八道扰乱军心!说!你是不是张须陀老贼派来的特工!我率军分开之时寨子里还连打了几个败仗,你如何敢编造如此谎话来诳我!”
张须陀派耿三带领两千人马攻打瓦岗寨的南寨门,只是因为贫乏攻城东西,守势虽猛,但却并没有对瓦岗寨构成太严峻的威胁。固然连夜打造了几十架云梯,可却没能攻上城墙,眼看着丧失了二三百名郡兵也没有甚么战绩,耿三便带着人马退了下来。
李密道:“去了害群之马,对我们瓦岗寨来讲反倒是件功德。现在寨子里都是情投意合的好兄弟,更是安闲欢愉才对!”
“密公……看来我们得抓紧路程了。”
单雄信叹了口气道:“密私有所不知啊…..”
“我们与那长老贼苦战了数月,固然不能将其击溃,可总算没有误了密公的大事,未曾放他过东郡一步。”
他将徐世绩和程知节反出瓦岗寨之事说了一遍,李密顿时气得白了神采:“这天下间谁不晓得绿林道中最忠诚仁义者便是翟大哥和单二哥,那徐世绩和程知节如何如此薄凉!当初翟大哥为了救他,一怒之下倾尽瓦岗寨兵马东进,这是多么的义气,他如何能做出如许对不起兄弟情分的事?”
……
“哦?”
一个从瓦岗寨赶来报信的兵士气喘吁吁的说道:“二当家!我奉大当家的将令日夜兼程赶来寻您。大当家请您从速率军归去,张须陀老贼打击甚急,我赶来之时,张老贼的兵马已经攻上了外寨,又被王当家率军赶归去了,只是齐郡兵马守势正盛,我们兵力不敷……”
“说来忸捏。”
“单二哥你分兵来救我,张须陀那厮老奸大奸,如何能不抓着这机遇?说不得单二哥分开以后,寨子里确切有几次小败,这兵士纵马数百里来报信也是忠勇之辈,单二哥还是留下别性命。”
那兵士感激李密为他讨情,赶紧将瓦岗寨这段日子来的环境说了一遍。当得知大当家翟让已经率军退守寨子,被张须陀逼得不敢出城迎战以后,单雄信的神采顿时变得极其丢脸,倒是李密看起来仍然云淡风轻。他听那兵士将详细说了一遍后点了点头道:“你且先下去歇息,我与二当家商讨一下破敌之策。”
他部下几个亲兵上马就要拿人,李密赶紧催顿时前道:“单二哥刀下留人!”
“现在瓦岗寨景象如何?”
他感慨道:“更何况,密公此次小败,对我瓦岗寨倒是大有好处啊。”
单雄信笑道:“密公此次固然没能得胜,但已经扬了我绿林道的威风。高傲业六年始,天下各路义兵并起,有哪一人能如密公这般壮阔?围攻皇都,这非大派头之人不能做到。此次得胜,过全在那些唯利是图的小人,而功却在密公。此次固然没能破了那狗天子的东都,但却让那狗天子晓得我们绿林道上的豪杰不容小觑。”
李密深思了一会儿摆手道:“瓦岗寨坚毅,张须陀那厮兵力不敷不能四周围攻,以是单二哥你倒也也不必过用心急,并且张须陀的齐郡兵马已经出来数月,粮草必定不济,他若想取胜,不过是诱我们瓦岗寨兵马出城决斗,依我看,倒不如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