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中第二十刀的刘黑闼疯了一样的吼了一句。
……
刘黑闼疼的身子佝偻了下去,但仍然听清楚了李闲的答复。
“这句话即便是罗艺说我都信,恰好你说我不信!”
他在临死前另有很多不解不甘。
李闲一步步进逼,刘黑闼踉跄着一步步后退。
以燕王之尊,只带二百亲卫一起紧追不舍六百里,并且还是在窦建德的地盘上,这件事说给谁听都会感觉有些不成思议,还会有不解利诱。 如许的事,幽州罗艺放在二十岁的时候必定干得出来,如果他感觉必杀之人,莫说六百里,便是一千六百里他也会快马单刀不杀决不罢休。因为阿谁时候他还甚么都不是,不是虎贲郎将,不是幽州大总管,称心恩仇没甚么,不必去操心甚么偌大的家业。
这一刀以后,李闲答复道。
李闲浅笑着出刀:“那么在最后一刀前,我会奉告你答案。固然和一个死人说奥妙是极无趣的事,不过我倒是不介怀本身再无趣一点。”
他看了看本身的断臂,咬着牙嘲笑道:“唯利是图的燕王殿下,莫非也会求心安?你感觉……我会信么?”
时隔几年,刘黑闼能设想的到李闲现在会有多可骇。他乃至确信,即便文刖复活,和现在的李闲的一对一厮杀也没有几分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