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跃上辽水东岸,麦铁杖一棒将一个冲的高丽兵砸死,然后伸手一招道向前突进,给前面的人杀出落脚之地!”
“啊!”
一棒磕开那高丽将领的环首大刀,麦铁杖顺势将高高撩起来的铁棒砸了下去。那高丽将领双手持刀向上一举,当的一声,镔铁棒砸在环首大刀上荡漾出一片火星。那高丽将领如此魁伟雄浑的身形,竟然被这一棒砸得双膝一软几乎跪了下去。麦铁杖手持铁棒,髯毛飞荡,虎目圆睁,双臂上的肌肉刹时隆了起来。
钱世雄看到那队重甲步兵的时候,不但没有惊骇反而面前一亮。他嘴角裂出一道残暴的笑意,快步迎了上去。
跟着麦铁杖和钱世雄孟金叉三人的推动,浮桥前面竟是被硬生生的扩出几十步的间隔来。后续的左屯卫兵士从浮桥上跃下,自发的弥补到了三位将领的行列中。本来以三报酬箭头的锋矢阵型还很薄弱,但跟着插手的左屯卫兵士越来越多,垂垂的已经变成三个越来越大的锥形阵!
噗的一声,铁棒的一端狠狠的戳在那高丽将领的脸上!
顷刻间,沉重的铁棒戳在脸上,立即就在脸上戳出一个庞大的血洞,鼻子,眼睛,嘴巴,同时在他脸上消逝不见。
三小我为箭头,带着亲兵们一起向前冲杀,短短的几分钟内硬是向前突进了十几步的间隔。辽水东岸此时起码有五万高丽兵严阵以待,麦铁杖和钱世雄孟金叉三人,每人只带了几十名亲兵竟然一起冲杀毫无惧色。
麦铁杖眼神一凛,抹了一把脸上髯毛上的湿腻鲜血,以铁棒向前一指杀!”
一名高丽渠帅带着几个百人队冲了上来,抡起厚背砍山刀一刀砍向麦铁杖的咽喉。麦铁杖抡起镔铁棒,一棒将那渠帅的砍山刀磕飞了出去,再一棒砸在那人的头颅上,顿时,那高丽渠帅的脑袋就仿佛被暴力砸碎的西瓜一样碎裂开来。红的,白的,雨点一样激射了出去,溅了麦铁杖一身。
那亲兵大声喊了一句,前面的兵士们齐声喝采。
跟着渡河的左屯卫府兵越来越多,麦铁杖身后的锥形阵也逐步构成了范围。就在挡在河岸上的高丽兵被杀得节节败退的时候,俄然高坡上的高丽军阵旗一分,一队差未几五百人的重甲步兵冲了。
当麦铁杖将镔铁棒抽出来的时候,那高丽将领烂西瓜一样的脑袋被嵌进了地盘里,一个触目惊心的血洞边上,还挂着一颗血糊糊的眸子子。
“传令,让重甲上去,必须把隋兵顶回河道里!”
高丽大将军乙支文德站在高坡上,看着那几个隋将竟然勇悍绝伦,千余名高丽兵压上去竟然挡不住那戋戋一百几十人的守势,不由得神采变得极其丢脸。他麾下的兵士论争力远不如大隋精锐的府兵,从一开端他就没有轻敌。但他没有想到,隋人竟然勇悍到了如许近乎难以抵挡的境地。
不管是单兵作战才气,还是相互共同都远不是高丽兵能够比拟的。先前抵挡隋军的高丽各城池的联军远不是大隋府兵的敌手,即便是那几百人的重甲,在麦铁杖等人眼里也不是不成超越的城墙。
麦铁杖赶紧回身去看,只见左祤卫大将军宇文述的人马地点的那座浮桥,被高丽军的弩车接连击中十几下,竟然从中间不成反对的断裂了开来。前端数百名盾牌手弓箭手哀嚎着掉进了水里,如无数掉在水里的树叶普通,很快就被卷入了水中,若隐若现,跟着水浪被冲向下流。
此人曾是陈人,南陈毁灭后杨广怜其勇收为己用。传闻他曾是江洋悍贼,被南陈广州刺史捕获后献给南陈天子为执伞奴,但此人野性未改。白日为天子执伞,到了早晨就偷偷溜出去夜行数百里到南徐州作案,明火执仗掠取财物。第二天早上仍然为天子执伞并不迟误,如此十几次后终究被人认了出来告到天子那边。天子不信此人能夜行数百里,因而南陈尚书蔡征想出一个别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