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娘边听边笑，见她说完了，又接嘴：“你给太太当丫头，当得你心气都高了。姨奶奶是玩物，那丫头莫非不是？”
陈暨道：“荆在屋里，你开门，我去背。”
她说着，扬起声音喊了一句：“立夏！”
陈暨的神情又和缓下来，掌心一转，同她十指相扣：“你在楼上的时候，阿恬下来找过我一回。”
婉澜故作惊奇：“如何会！我父母和你母亲，他们可都不晓得。”
陈暨瞧着她的脸，半真半假地打趣：“屏卿想不想去演电影，不要说女演员，我看你演的比那些男演员都好。”
婉澜道：“我倒是想去拍电影。”
他是想等着婉澜主动来与他说，但一向到他们从乔治家里告别回到公寓，她都只字未提，还笑盈盈地同他插科讥笑，仿佛是内心对他一点芥蒂都没有。
陈暨哭笑不得，打门道：“我自是错了，你也得给我个负荆请罪的机遇。”
婉澜现在表情好，笑眯眯地问：“甚么嘴？”
陈暨半晌没接话，一向到公寓楼下，他伸手要接婉澜下车，婉澜却在车里悄悄缩了动手：“我本身会下，你别挡我。”
“你说的这是甚么话？”婉澜语气严峻，“抬不抬姨太太，抬谁当姨太太，也是你能插嘴的事情？”
婉澜接着咕哝：“东西就东西吧，也不好好宝贝人家。”
婉澜声音更清楚，该当是用心说给他听的：“叫他在外头呆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