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奇一番折腾下来,已经没了精气神,连着在床上躺了两日,这两日里,李氏寸步不离照顾,只让她喝清粥,害得他又是好一场抱怨。他们可贵相聚,韵清不好上前打搅,本想问些柏言的近况,现下也就忍了。
“别跟我提她。”想起李田玉,他还愤恚着呢。
韵清将她这事轻描淡写地带过:“我也感觉她这招是昏了些,你分歧意,跟她直说就是了,还发这么大火何为么?”
韵清只好上楼看看环境,只见阿奇正摔着东西,碗,茶杯,烟灰缸甚么的,一边号令着让李氏滚。李氏也是吓得傻了,六神无主的,见韵清来如见着救星:“你快替我劝劝吧,早晓得我该听你的。”
那阿奇自发对不住韵清,到底是在她家里,现在想想有些悔怨:“嫂子,我刚才也是打动,摔了你好些东西,我赔!”
没等她放手,他哇地吐起来,这下不止下泻,还上吐起来。李氏是真慌了手脚,韵朝晨已经赶来,弄着些温水给他濑口,又泡了热茶给她补水。许伯一贯见机,早上外头请了郎中来,折腾到后半夜才消停下来。
韵清见她不为所动也是无法,恨这李氏胡涂,别把好不轻易到手的幸运给毁了。但她到底是个外人,李氏虽跟她过命的友情,她毕竟窜改不了她的思惟,只望李氏不要那样打动才好。
“甚么事啊,我可不记得了。”她虽嘴上逞强,内心却担忧起来,别是真在内里做了甚么对不起她的事吧。听听这城里,凡是有头有脸的,十个有八个在外头养着相好的,美其名曰红颜知己,不过是哄人的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