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清说得中肯：“地段倒是不错，不过门面旧了些，另有格式老了些。”
胡一菁白他一眼：“如何哪儿都有你？”
韵清践约在咖啡馆等他，林少清缓缓而来：“你公然守时。”
韵清摸索：“你大能够过河拆桥。”
这天时装店里又是个伴计来，平常都是董掌柜亲身来，她猎奇：“董掌柜去了那里？”
两人大抵商定，便分开了。
林四拍拍口袋：“我这积储全花光了，现在就指着它给我赚返来，这鄙人求你来了。”
日子过得缓慢，一下子统统人都返来了，新年伊始，大师又是轮番宴客送礼，好一派繁忙气象。韵清像没事人一样跟着柏言应酬，又有好姐妹孙太太护着，倒也过得如鱼得水。现在徐家已经不管他们伉俪俩，这当家的任务天然落到她头上，她预算了来家中开支和情面来往，光是柏言的薪水，虽对付得来，却也节余未几。所谓开源节流，得先开源才是。生了这个心机，她就一心留意起来。
韵清见她对峙，便奸刁地说：“那就是天大的事也得先陪了您再说。”
韵清心下是很想接办这事，想想家里那位又感喟：“这事让柏言晓得可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