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言持续说:“既然比亲姐妹还亲,我想你必然会为着她着想,对不对?”
她悉心照顾,柏言垂垂好转,能拄着拐在房里走两步。李氏念了那几日佛,却俄然不念了,约莫是吃不了素了,她之前一贯无肉不欢的,却偏说本身想透辟了,统统要听天由命,一副看破大事大非模样。
没几日,那覆信便来了,店铺寻好了,其他统统手续也办好了。徐柏言支开韵清,将李氏叫到书房说话。
柏言负气:“不过是受些小伤,死不了,你们也看到了,有韵清照顾着,我好的很。”
李氏猜不透他话外音,答道:“这个天然。”
韵清真是难堪,一边是长辈,一边是丈夫,算了,让她低着头找个地洞吧。
她老是依着他,顺着他,偶然笑他烦,徐柏言几时一句话会说这很多遍的。
柏言一本端庄,规复了以往的平静安闲:“你要去外头开店,我自是拦不住你,但我不想韵清去帮手,这是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