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言……你可感觉哪儿疼?”
这一瞧,顿时叫韵清吓得尖叫起来,那受了重伤的军官不就是她心心念念的徐柏言吗。她跑畴昔叫着他的名字,却见他不省人事,殷红的鲜血触目惊心,她的一颗心垂垂沉下去。那医护将她推了出来,她只得在外不断张望,眼泪决堤般往外泄。
她干脆将领巾解了,将她的头厚厚地包了起来。那血却还是不住,她是真急了,不管那很多,捡那比来的病院去。
既已做了决定,天然是早些付诸行动。她归去同李氏筹议了去重庆的事,只是李氏倒是踌躇不决。
韵清自是不肯离了柏言半步去,医护人抄本就完善,天然没人来赶她。李氏来回驰驱送东西,又兼担忧阿奇,神采怆怆。
柏言本是不肯,但他一则是腿伤严峻,留下也不便利,再则为了韵清,思虑着不如借了这个机遇,将她送去重庆,如许也免了他后顾之忧。
李氏很不美意义,像个小女人般躲躲闪闪:“妹子,实话跟你说了吧,我此次跟你呆在长沙,并不但为你一个的原因,另有……”
韵清看得好笑,这李氏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阿奇又是个直肠子,两人要好好说句话怕是要太阳打西边出来。只好本身帮李氏说了:“阿奇,我要陪柏言去重庆养伤,你看……”,
韵清甩了他的手:“那你是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