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在,我爬也要爬去不是?”我抬起了手掌伸到了她的面前,“不见不散?”
“没了,已经走了。”安文低着头,拿着把刺刀一遍遍的剔着砖头缝,“实在,走了好,看着戚州现在的烂摊子,没了,比活着好,活着的人,心像刀割了一样。”
“司令,请把!”邢仇浅笑着摆出了送客的姿式。
“我,不想走。”颜平笑着,仿佛在送别一聚集会的朋友,“戚州有我太多的沉沦,我情愿呆在这里。”
“我也不去。”叶飞在我边上蹲下了,“戚州也是我的故乡,你到那里,我就跟到那里。”
“妇人之见,这是妇人之见。”孟浪终究发作了,顺手把本身的帽子甩在了地上,“我在为这个军队呕心沥血,你们却如此的曲解我。”
“军长,他不成能走的。”坐在机舱里的安文幽幽的说着,“他离不开这里,他同我们不一样,这里是他的家。”
“你他妈的屁话真多。”我顿时有些恼了,“来人,给我把他的枪给下了。”
我和安文接到了放弃城西,撤相称河以北的号令,相视无言。
“石杨,你呢。”余日三顿了一下,“你不带队往北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