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还要做厨子?”我笑了,“方才金司令宣布,你掌控保镳营,带兵兵戈是你的主职。”
“你现在带人去城南还来得及,如果真的因为调查牛戴导致宪兵团和107团火并,那结果不堪假想。”黄莺终究不再笑了,浓黑的眉毛往上挑着,暴露了担忧之色,“我们都不便插手,只要你有监督之责,直接向上汇报的权力,这个时候,能化解冲突的,只要你手上的军部直属教诲队了。”
“你和三炮的兵权都丢了,就没有一点牢骚?”我能够了解曲小亥劫后余生的设法,现在便没有任何的担忧,只是同她谈天罢了了。
“你的意义是?”我蓦地严峻起来。
我们两个在军部的门口就这么嘻嘻哈哈的聊着,确切感到了这么多天来前所未有的轻松,几近都忘了时候,直到从东面吃紧的开过来一辆吉普车。
“我方才给他打了电话。”支春无法的点了点头,“申师长只说了一句话:‘走了好,该走了,替我奉告一下石杨,我就不去触他的神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