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江宁哭笑不得，给韩平使个眼色，让他再去敲。韩平还没动，那门已然缓缓翻开。老头抄动手站在门后，陪着个头发斑白的老太太出来。老太太行了一个现在已不常见的万福礼：“先生蜜斯万福。来曲府不知何事？”
曲夫人毫不躲避王江宁的目光，仿佛没听出王江宁话里的威胁，点头表示持续。
“阿谁妖怪！”曲夫人猛地站起来，凄厉地吼道，整张脸都狰狞了起来。
这位夫人应当也有四十来岁，脸上却没有多少光阴留下的陈迹，粉黛未施，素颜看着也就三十来岁的模样，很有成熟女性的风味，也未烫发或者盘头，而是梳了一根大辫子垂在肩上，不说年青的时候必定是个美人，就说现在，放到女人堆里也很惹眼。徐思丽上高低下地打量着她，像是要把这个女人看破似的。
“没人？”韩平迷惑。
王江宁下认识的后退了半步，只觉他面前的这个女人，看起来才更像是妖怪。
“徐长官，您要的谍报。”一个小主子捧了两本卷宗，跑步从内里出去。徐思丽接过卷宗，小主子敬了个礼，转成分开。徐思丽翻看时，王江宁伸长了脖子想蹭两眼，徐思丽却微微往怀里一收，冲着王江宁一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