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江宁,快上车!”
“他们和上面火烧法医室的是一伙的!”电光火石之间,王江宁心念一闪,不要命地往外跑去。
骑大马,带把刀,撞上城门滑一跤。
前面江宁和韩平甚么都还没问,这平话人已经抖擞师传绝艺,那里的人士,哪日来的南京,那里进的货,走了几个场子,先说甚么故事定场,又说哪个段子聚客,用甚么招数把话题引到画上,人群中又埋没了他雇的几个托,托儿用甚么言语哄抬代价,顿时哄住了几个老财,卖了几张画,收了几钱银……那两扇嘴皮扑扇着,竹筒倒豆子普通事无大小,妙趣横生。
不是第一次了,这个梦,这个毫不成能产生,却又实在得可骇的梦,畴前几天接了阿谁案子起,每天都来拜访。
接着跑!
一缕声音从远处悠然飘来,一开端细若蚊吟,渐渐的,越来越大。他喘气着停下脚步,细谛听去,那是飘忽不定的稚嫩童声,越来越清楚:
这话到底是何意呢?
――《金陵异事录》
就在那灯闪的最后一下,王江宁看到,有一个黑影从停尸房走了出来。
江宁和韩平听得一愣一愣,差点鼓掌喝采。韩安定了定神,大喝:“妈的,做了歹事不知耻,反而说得荡气回肠,真把金陵人当大萝卜了!”当下抓着平话人胳膊一扭,要带走。
从梦中惊醒后,王江宁擦了把脸,又豪饮了一杯凉水,才静下心坐回床上。却如何也再睡不着。
“发甚么呆呢?你必然在想那些画到底值多少钱对不对?等等,你别说别说,我先猜猜……嗯,两个铜钱,不能再多了!夫子庙弄来的!对不对?”韩平对劲的笑道。
“恰好有件事要叨扰梅传授,小……嗯,道长你也帮我参谋参谋。到底是真是假。”王江宁有求于人的态度还是非常好的。他说着取出那幅《赤焰腾空》,把刚才听平话人讲的那些事儿给二人复述了一遍。
“削发人管好你的削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