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破夜吹了吹雪亮的匕,淡淡隧道:“还请赵校尉部下包涵啊。”
辕门是步入行营的大门,两边是长长的古木栅栏,又高又厚,每隔几十步就站有标枪般的羽林卫,衣甲光鲜,金戈噌亮,满盈着严厉而凝重的气味。
薛破夜放下匕,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感受带着鲜血的血腥味,涩涩的,不过却抵挡不住御酒的醇美。
行了没多久,马车垂垂慢了下来,驾车的羽林卫大声道:“薛大人,行营到了。”马车也就停了下来。
薛破夜愣了一愣,事已至此,当然不能回绝,只能提起匕,割破了手指,滴了几滴血水在御酒中,清澈的御酒刹时就被鲜血染红。
只是让人震惊的是,在那晶莹剔透的玉盘上,竟然还放有一把锋利的匕。
只见小寺人端着玉盘快步行到薛破夜身前,双膝跪下,恭敬道:“薛大人,圣上有旨,犒赏御酒,请薛大人割指敬血,以敬六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