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破夜叹了口气,苦笑道:“真是孩子话。”晓得大楚人对北胡人的痛恨根深蒂固,可不是一句两句话就能窜改他的观点,只想今后找到余暇,再好好开导小石头。
紫衫镖师咬牙切齿,骂道:“好你个北胡母狗,竟敢偷袭老子,等老子擒下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忍着肩头的疼痛,拔出腰刀,便要脱手。
可惜这只是一种假想,战役不会停止,起码目前两边还充满着庞大的仇恨,比来北胡不正蠢蠢欲动吗?
车行辚辚,数百两大车在数百人的环抱下,浩浩大荡向北边挪动。
对于薛氏企业的员工,薛破夜叮咛南怀毋分红包下去,该放假的放假,总之是要让统统人快欢愉乐喜气洋洋地过一个好年。
小石头眨着眼睛,看着远处的乞丐,瞧见他们的眼睛都紧盯着车上的东西,或许是饥饿的直觉,让他们判定出车上装的是粮食,他们对于那装了银子的车辆倒是视而不见,这个时候,粮食远比银子更有吸引力。
两匹骏马飞奔,竟是差点撞上了车队的人,薛破夜更是吃惊,浅显人遇见官家车队,那是躲着都来不及,这两个家伙倒好,竟是横冲直闯,没有半点顾及,真是胆小包天了。
黑马乘者怒极,猛地抽出皮鞭,照头便向紫衫镖师抽去,度快极,那紫衫镖师底子没有防备,饶是他反应迅,躲闪畴昔,却还是被抽中了肩头,那衣衫碎开,毛屑纷飞,紫衫镖师竟然惨叫一声,中间有人瞥见,这一鞭竟是打碎了棉衣,抽到了皮肉,紫衫镖师的肩头已是皮开肉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