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卷子已经完成了答案,薛破夜也不好靠着椅子睡大觉,拿着卷子看了一遍,看的意兴索然,只见到考场内考官和甲士来回走动,目光锋利,细细地监查着每一小我,香味能逮住一两个敢顶风作弊的,也好挣些外快。
“兄台实在过分谦了。”毕竟是文人,游少卿说话文邹邹的,带着一丝伤感:“此番如果不能招考,只怕此生再也有望了,我考了数次,皆没中过,家中更是是以而贫寒不堪,实在愧对老母。如果不能招考,也就没了但愿,但是兄台脱手互助,固然并未榜,但还是让鄙人存了一些但愿,游少卿感激不尽。”
幸亏是入夏,夜里倒不冷。
这天下的事情实在有很多处所是让人吃惊,但吃惊的背后却又是那么的必定。
“兄台是住在杭州城吗?”游少卿笑问道。
游少卿是挑着一担子梨过来的,放下担子,抓起几个大梨塞进薛破夜的手里:“兄台,游少卿感激不尽,你救了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