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湛翻身上马,三两步抢上前,紧握住他的手:“大哥!你怎会在此?”随即看向他身后,声音有些颤抖,“破月呢?”
以后如法炮制,接连让楚余心杀了“想要轻浮”破月的流浔监军,楚千洐又当着楚余心的面,将蛮族军中的千余流浔兵士,全数集合到营中,当场正法。
想到这里,他精力一振,刚毅满心,大喝一声:“随我杀出去!”两万兵士齐声应和,悲壮,却一样无惧。
“嗯,你若不来,这皇位便是你坐了。”慕容充笑了笑,“你对朕的确忠心啊。”
当时楚千洐奇特地看她了一眼:“你如何会懂这些?”
慕容湛脚步一滞,满身生硬似木石。
慕容湛在听清这个声音后,有半晌的怔忪。但是不等他细想,便看到蓝色的蛮族雄师,如蓝色的暗潮,澎湃而迟缓地袭来。
“充儿!”他大喝一声,飞身扑去。
“小容,是我。”楚千洐盯着他,目光欣喜,“你没事太好了。”
楚千洐将他肩膀一搂:“她也没事。”暴露个意味深长的笑,“此事说来话长,先俘虏这一万流浔兵,再与你详谈。”
乌泠河,南归的必经之路。
因而伉俪俩特地在他面前演了场戏。那日傍晚,破月带楚余心到营中遛弯,返来时,恰都雅到一个流浔兵士举刀要“杀”楚千洐。楚余心当时就发了飙,一掌把流浔兵士拍成了血泥。
他在长久的浑噩后,已经完整复苏。充儿已经死了,他不能再败,再败就是慕容氏的毁灭。而随他来的两万精锐,他要带他们安然地归去!